“是有關那位姨太太的,”四叔母說:“二哥,二嫂,你們知道那位姨太太是誰嗎?”

    “是誰啊?”薑母問了話,又擺出一副嫌惡的姿態:“不過是一些個主動想要攀上高枝的狐媚子!”

    “不不不,這一回,那姨太太可不是主動上門的,那應該說成是你們家舒美主動弄回來的,”四叔母說:“那二姨太和她的姐姐本來是到江城來尋親的,結果被舒美算計了一場後弄進了顧府,本來是想當成兩個陪嫁的丫頭送到顧晚那邊添堵去的,誰知道人家少帥連兩個丫頭的正眼都沒瞧上兩眼就讓顧晚自己處置。

    顧晚心裏清楚這兩個丫頭對自己是有威脅的,就將這燙手的山芋扔給了顧海山,家裏買回來的丫頭,簽下的又是死契,隻要官府不管,就是打死了那也是那兩個丫頭命薄,顧老爺為了航運生意,就下了狠手逼死了那個姐姐,卻又留下了這妹妹。

    誰知道這妹妹竟然就此對顧老爺的饒命之恩感恩戴德了,還稀罕上了顧老爺,一心想要到顧老爺的身邊去,顧老爺的身邊多年來隻有舒美一個女人,舒美的性子又傲氣,總因為那顧雨婷的事情和顧老爺衝撞,這得了顧老爺的歡喜的機會自然就白白的送到了那丫頭的手裏。

    這烈郞也怕纏女,那丫頭還是個有手段的,年紀小,身子鮮嫩,說話溫柔,又能做一朵知冷知熱的解語花,顧老爺哪裏會不喜歡,所以很快就將這丫頭接進了門,還換了個更好聽的名字,叫蘇小凝。”

    “本來這也沒什麽,一個丫頭而已,隻要不給名分,充其量就是個暖、床榻的,也不能對舒美的位置造成什麽威脅,”五叔母將話接了過去:“如果舒美肯乖乖的認下了這件事兒,再瞅準一個好的機會敲打敲打那丫頭,給她喂幾碗絕、育湯,就算那丫頭爬上了顧老爺的床榻又能怎麽樣呢?

    偏舒美一聽顧老爺和那丫頭好了,就衝到那丫頭的院裏去找她的麻煩,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才是顧府唯一可以做主的人,這也就算了,偏她找那丫頭的麻煩前也不先打聽打聽清楚顧老爺會不會回來,這不……湊巧了就讓顧老爺給撞上了,還讓顧老爺聽到她說那些個不大好聽的話,顧老爺一氣之下,當時就和那丫頭同了房了。

    這一沾上可就糟了,倒是讓顧老爺嚐到了年輕丫頭的鮮味兒,這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四叔母又說:“可即便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舒美再讓一步,主動提了讓顧老爺抬了那丫頭做個姨太太也不打緊,一個妾室而已,左右舒美還是踩在她頭頂上的,誰知道舒美脾氣太大,硬是不能忍了顧府多一個女主子,那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鬧的顧老爺對她生了厭棄之心,堅持要納了那丫頭進門當二姨太。

    舒美攔不住,又被狠狠的訓斥了一頓,就病了,顧老爺變了大宴,讓那丫頭風光的進了門,成了姨太太。”

    “那丫頭都已經成了姨太太了,我們舒美也算是認下了,這就算是我們舒美受了委屈了,怎麽舒美還會跑回娘家來?”薑母又皺著眉頭問:“難道那個賤丫頭又給我們舒美別的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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