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左,再派人去將魏春香和田花花的家人送出江城外,並且,除非魏春香和田花花死在了江城,否則,不許他們再相見!”

    “膽敢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來汙蔑我霍西州的妻子,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霍西州早就說過了,如果顧晚是被汙蔑的,那麽所有汙蔑顧晚的人,都是要給他一個交代的,顧雨婷的交代是一條腿和半條舌、頭。魏春香和田花花的交代是隻要霍家在江城一天,她們就永遠不能離開江城,不能和自己的父母親人見麵。

    二夫人見狀,趕緊打著“哈哈”說:“你看,西州,你這是……不過,這件事真不關我的事情,我也就是好心帶她們三個女人……好吧,我承認我不該帶顧雨婷、魏春香和田花花到霍家來,可我不管怎麽說,也是你的長輩吧,你不會像對待她們那樣對待我吧?”

    “我和晚晚的長輩隻有父親,母親和奶奶,你算什麽東西?”當著眾人的麵,霍西州竟然還一點點的情麵都沒有留給二夫人。

    二夫人臉上的笑頓時就僵住了。

    “我……”她尷笑:“是,是我太自以為是了。”

    她做出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自然是覺得這樣做能讓人將霍西州看成一個不尊重長輩的人。

    顧晚看了二夫人一眼,平靜的說:“二夫人,我家西州年紀小,不大懂事,你可別怪他!他也是見不得我平白無故的受了一些居心惡毒之人的誣陷。而且,說到底,如果不是二夫人您將顧雨婷那幾個人帶到霍家來,我也不會受了那難聽的辱罵,您怎麽早不將人帶進來,晚不將人帶進來,偏偏要在西州的老師詹姆斯到家裏來做客的時候將人帶進來呢?

    奶奶、父親和母親都說二夫人聰慧,可我怎麽覺得二夫人連帶人的時間都不大會看的呢?難道是……”

    這後麵的話,顧晚並沒有說出來,隻是意味深長的望著二夫人:“可是,我也是剛嫁進霍府沒有多長的時間,在這之前,我與二夫人您也是不相識的,我和二夫人之間總不至於是有什麽不愉快的吧?那二夫人這是?”

    她似乎什麽都沒說,可卻又像是每一句都在指責二夫人針對她——不是針對她,那就是針對她丈夫了。

    “少帥夫人這是什麽意思?覺得顧雨婷她們誣陷你和詹姆斯先生……那啥是我授意的?”二夫人收起了臉上的笑,有些不高興的說:“少帥夫人這可就將我想偏了,我也是霍家的人,霍家的兒媳婦出了醜聞對我又有什麽好處?我也會跟著臉上無光的。”

    這樣的說法其實並不能站穩腳跟,這世上,在有些人的眼裏和心裏,臉麵和利益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麽呢?二夫人是生了兒子的,總會想著幫著兒子壓一壓霍西州的。

    事實上,隻要顧晚沒有做什麽不好的事情,二夫人和顧雨婷她們站在一起過,她就洗不清了。

    “我沒有這麽說過,是二夫人自己承認的。”顧晚隻是淡淡的跟上這麽一句。

    “你……”二夫人的臉上再也掛不住了:“你這分明是汙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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