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到這裏,薑舒美陰冷的眼刀子恨恨的往顧晚的身上戳:“你提到蘇凝那個賤人,你知道老爺對那個賤人還有心思,那蘇小凝一定就是你故意設計送到顧府裏去的,是不是?”

    “顧晚啊顧晚,養條狗都知道感恩,我薑舒美好歹也養了你這麽多年,你竟然使出了給顧海山送妾這麽下三濫的手段,你簡直就是個白眼狼!不要臉的賤蹄子!做出這麽缺德的事情,你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早知如此,我當初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應該將你活活的掐死!也省的你長大了來害我!你就是個和蘇凝一樣的賤種!”

    聽到薑舒美這麽罵,顧晚的心情是不平靜的,這種不平靜卻並不是因為薑舒美罵的有多麽的難聽,而是她從薑舒美的話裏也聽出了一些端倪。

    ——比如,薑舒美分明說她血崩生下來一個死……死什麽?死胎嗎?

    如果薑舒美生下來的是個死胎,那會不會就是蘇凝帶走的那一個,那麽活著的……她,真的是蘇凝生下的孩子嗎?

    ——再比如,為什麽薑舒美隻說將她養了多年,養和生畢竟是不一樣的。

    ——又比如薑舒美已經反複的強調過幾遍了——她和蘇凝是一樣的。

    如果她是薑舒美的孩子,為什麽非要和蘇凝是一樣的?

    “顧夫人,沒有任何的證據,你憑什麽指責蘇小凝就是我送到顧府去的呢?”顧晚盯著薑舒美,注意著她臉上哪怕些微的表情變化:“顧家的喜帖子我瞧見了,那蘇小凝原來可是不叫這個名字的,她不是你薑舒美之前買回去的丫頭雪月嗎?

    你買了雪月回去,想要塞到我的身邊禍害我沒成功,卻搬起石頭砸了你自己的腳,怎麽卻跑上霍家找我算賬呢?”

    “就算是找我算賬,為什麽張嘴就是我和蘇凝一樣什麽什麽的,蘇凝是顧海山念念不忘的女人,蘇小凝是顧海山將要納的妾,可這一切和我顧晚有什麽關係?你如此瘋狗一樣的咬上我,莫非是我與蘇凝真有什麽特別的關係?”

    薑舒美聽到這話,身體猛地一僵,這才意識到自己這麽跑過來將蘇凝和顧晚放在一起說,是有可能會引起顧晚的懷疑的,她下意識的垂下了眼皮,將頭轉向一邊,躲閃著顧晚的目光——這分明就是心裏有鬼的表現!

    “你……你胡說什麽?你怎麽可能和蘇凝那個賤人有什麽特別的關係?”

    “……不對,蘇凝那個賤人和你怎麽就沒有關係了?你是我生的,蘇凝也算是我的遠方表妹了,你是要喊蘇凝一聲姨的……也不對,你這個沒有良心的白眼狼,你都已經和顧家斷了關係,蘇凝和你什麽關係都沒有!”

    “哼!如果非要說你和蘇凝有什麽關係,那就是你們都是不要臉的賤貨!”

    “顧晚,你最好不要讓我查出來蘇小凝那個小騷蹄子是你送到顧家去的,否則,我跟你沒完!”

    “你攀上了霍家的高枝又怎麽樣?如果讓霍家知道你就是個不擇手段、心思惡毒的賤人,我就不信霍家還能要你這個兒媳婦!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就這麽放過你的,一定不會的!”

    匆匆的扔下這麽幾句話,薑舒美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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