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去洗,我就去洗,”霍西州笑著說:“不過,你確定不要跟我一起去嗎?”

    “你自己去吧,我要留下來幫忙,不是很忙嗎?”顧晚瞪了他一眼:“忙到連孟雲惜都一起幫忙來了?”

    這話,酸味兒十足。卻讓霍西州的心情大好。

    這小妻子是在吃醋呢,吃他的醋那就是在意他最直接的表現。

    他湊上前:“不歡喜看我與別的女人站一塊兒了?”

    顧晚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你會歡喜我和別的男人站在一塊兒嗎?”

    霍西州的臉色馬上一冷:“當然不行!”

    “嗯。”顧晚一點頭,算是回應了他說的話。

    “孟雲惜那種貨色,我定然是瞧不上的,”霍西州想了想,似乎怕顧晚真的生出什麽誤會來,又解釋了幾句:“要不是為了你這個小東西,我哪裏會允許她在我眼前晃悠?上午的事情十有八九是她做下的,她又一直留在仁心堂不肯走,我便想看看她還有什麽詭計,如今倒是知道了。

    她留下來,一則是想趁機製造你我之間的誤會,好讓我們的感情生出間隙來,二則,如果計劃成功了,就好給我下個藥或者下個毒什麽的,圖謀其它。”

    顧晚猛地轉過身:“她給你下了藥還是下了毒?你怎麽知道的。”

    霍西州將一包藥粉交到了顧晚的手裏:“你看一下,這是藥還是毒。”

    “哪裏來的?”顧晚一邊拆開藥包一邊問:“總不會是孟雲惜主動給你的吧?”

    “她撲到我身上的時候,我從她身上拿的。”霍西州神情淡定的說,這個“拿”字說的那叫一個平靜。

    顧晚心裏卻不舒服了:“不是說你的手沒碰到她,你從她哪裏拿的?”

    “碰到衣服了,沒碰到她的肢體部位,”霍西州說:“從她大衣的口袋裏。”

    “我以前訓練自己的時候,隻要能接近敵人,就會用最快的速度掌握敵人身上隱藏的一切東西,包括將武器的子彈卸掉,將刀子拿到自己的手裏等,掌握敵人的秘密,就能為自己保命。”

    他倒是交待的很坦白。

    顧晚的臉色卻已經微微變了一下,冷笑了一聲:“還敢說沒有覬覦我的男人,呸!不要臉!”

    這副小女兒家的姿態,倒是鮮少有的,讓霍西州覺得有些新奇:“怎麽?這是什麽東西?”

    誰知,顧晚卻忽然朝著霍西州勾唇一笑,然後在他的視線中將藥粉重新包好了,放在了他的手上:“我告訴你,這不是毒藥,可能還是能讓你愉快的好東西,你要真想知道是什麽,你可以試試,放心,吃不死人的。”這純粹是調侃,她可不認為霍西州真的會吃孟雲惜弄來的東西。

    “嗯?”霍西州瞧著顧晚的表情,心裏隱隱猜到了這是什麽東西,卻故意問:“你確定要我試試?”

    沒等她回答,他已經將藥粉包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大步走上了前:“我去洗澡,你早些將仁心堂的事情處理好,等著我。”

    顧晚並沒有聽明白霍西州話裏麵的意思,孟雲惜走了,這件事情就暫時告一段落,她的心裏雖還有些不舒服,也先放一邊了,一忙起來,她很快就忘記了藥粉包的事情,直到夜幕下來,仁心堂最後一波來看診的病人和喝養生湯的人離開,她才感覺到疲憊又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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