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你最好不要用手指著我的鼻子,”顧晚冷冷的說:“前段時間,顧家的顧夫人用手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我家西州心情一個不好,是削斷了他的手指頭的,如今你一個尋滋鬧事的也敢用手指著我的鼻子,你猜我會不會讓人直接把你的手給剁了?”

    那森森陰冷的氣息帶著強大冰涼的氣場從顧晚的身上散發出來,讓陳三不自覺的後退了半步。

    他沒想到,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身上竟然會有這麽大的威懾力。

    他忽然有一種想要馬上逃走的衝動,可再想想孟雲惜找他做事給的錢以及孟雲惜手裏捏著的能讓他死罪的把柄,他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你……你可不要威脅我,你說的這些都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可我爹死在你們仁心堂的門口卻是實實在在的事情,那就是你們害死了我爹,害死了我爹還威脅我,你真以為你是霍家的人就能為所欲為嗎?”

    “你……太吵了!”顧晚眉頭一皺,忽然就拿出了霍西州送他的那把勃朗寧,衝著陳三的膝蓋就是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嚇的周圍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往後退,臉上滿是驚恐,霎時間,原本熱鬧的議論全都消了聲,所有人都住了嘴巴,安靜的街道隻能聽到陳三哀嚎的聲音。

    這一次,是真正的哀嚎了。

    “我顧晚並不是什麽善人,為什麽總是有人不信呢?”顧晚拿著槍:“這南方十六省的太平,是霍家給你們的,而我是霍家的少帥夫人,說我仗勢欺人也好,說我冷血無情也罷,總歸請所有人都記住一句話——我顧晚,不是你們惹得起的人!我想要你們死,你們就活不了!”

    “而如今,我開中醫館,想幫著你們活,活的更好,為什麽卻偏要和我作對呢?”

    “陳三,你不是要證據嗎,證據我也可以給你,你自己去掀開死者的衣服看看,屍斑都上來了,死了至少三天的人,你當我顧晚是眼瞎了,看不見啊!”

    “不過,我倒是覺得你是眼瞎的,不管你今兒是誰請來找我的麻煩的,你都記好了,那人給你錢財不是幫你,而是將你往死路上送,因為,這麽拙劣的手段,實在讓人倒胃口,如果你還有機會見到指使你的那個人,告訴她,下次拿點更高級的來。”

    陳三頓時麵如死灰,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怕的,身體抖的跟篩米的篩子似的。

    這時,警察局長過來了,身後還跟著穿著樸素的一家人。

    中間那個中年男人見到地上的老人,忙跑了過來,隻看了一點就傷心的哭起來:“爹!終於找到你了。”

    “這是哪個殺千刀的將我爹偷到這裏來的?我爹這才剛下葬就被挖了墳,是誰做的這缺德的事情?連死人都不放過,這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他!”顧晚毫不猶豫的指向陳三。

    後麵跟上來的兩個婦人還有一個十八九歲學生模樣的年輕人衝上去就將陳三一陣拳打腳踢。

    警察局長不管,顧晚也不管,沒有一個人敢管。

    更何況大家都已經明白了,這陳三就是個受人指使敲詐勒索來的,顧晚沒有點名道姓的說出那幕後之人,隻怕是心裏也明白,很多人的心裏也明白,無非就是顧、孟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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