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霍西州說:“他們既然來了,就是有目的的,與其忽略他們的目的,讓他們在暗裏麵動手,不如去問問他們到底想做什麽。”

    顧晚想了想,點頭:“這樣也好。”

    幾人一起進了中醫館,在大堂裏,顧晚看見了一個人——是那位從前幫著孟家做事的孫老先生——孫友成。

    看來,他還是個聰明的人,從孟家脫離出來了。

    “孫老先生。”顧晚首先走過去和孫友成打招呼。

    “少帥夫人,少帥。”孫友成朝著顧晚和霍西州鞠躬:“那天老夫眼拙,不知兩位的身份,得罪了。”

    “無妨,”霍西州說:“孫老先生是能人異士,晚晚和我都是惜才之人,這中醫館也是我和晚晚的產業,孫老先生選擇來到中醫館,就是對我和晚晚的支持。我和晚晚應該謝謝孫老先生。”

    “不不不……”孫友成有些不好意思:“我來中醫館是有私心的,我幫孟家挑了一輩子的中藥材,如今那些個喜歡的中藥材都到這裏來了,我過來守著,看看,心裏能有些安慰。”

    “不管是什麽原因,孫老先生既然選擇了中醫館,就安心待在這裏的,待遇不會比在孟家的時候差,我們還有事,孫老先生請自便。”顧晚說完這幾句話,就繼續往裏麵走了。

    中醫館還沒有被改建,後院不算太大,但是擺兩桌酒菜也是足夠的了。

    而且老管家喜歡養一些個花花草草,這後院子裏到了冬日裏也開著花,倒是多出了許多的雅趣。

    如果,沒有坐在那裏,如主人家一樣已經動筷子吃飯菜的顧海山和薑舒美,這一切會變得更加的和諧愉快。

    顧晚走過去,喊了江濟北和老管家,就站在了顧海山和薑舒美的對麵,中間隔著一桌子的好菜。

    她清冷冷看著那兩人:“顧老爺和顧夫人怎麽來了?”

    “我想二位應該記得很清楚,這中醫館如今已經是我顧晚的產業了,也是我顧晚的娘家,你們二位不請自來,還站了我爹和我娘應該坐的主位,又不等主人家說話就在這裏享用飯菜,不合適吧?”

    “顧晚,你什麽意思?真以為有那張血親斷絕書就徹底與我們割斷了關係了?”薑舒美馬上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我告訴你,不管怎麽樣,你都是從我肚子裏爬出來的……”

    “顧夫人!那又怎麽樣呢?”顧晚冷笑一聲:“隻要我對你們沒有任何的責任了,你們說的話我也絲毫不在意就夠了,就算我割不斷血脈裏的東西,可隻要你們沒有任何的資格再要求我做任何的事情,我就可以將你們當成陌生人處理!”

    “所以,你們到底是來做什麽?有說就說,有屁就放,如果什麽都沒有,就馬上、立刻,滾出我家!”

    “你……你也別忘了這中醫館本來就是顧家的產業,是我……和老爺給你的。”薑舒美氣的臉色鐵青。她竟然到現在還以為,當著眾人的麵,隻要她表現的強勢一點,顧晚就會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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