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顧晚望著霍西州,眼裏流露出有些慌亂的神情。

    隨後,她捏了捏自己的手:“那……你覺得應該怎麽說。”

    將這個事情交給他來決定,總歸不會出錯了吧?

    “你倒是狡猾。”霍西州忽然扔了手裏的那塊石頭,伸手摟住了顧晚的腰身,一個轉身,就將她壓在了石壁上,他傾身過來:“怎麽?想要讓我幫你?那你……總得付出點什麽吧?”

    顧晚心裏鬆了一口氣,她知道霍西州這麽說,就是答應幫她了。

    可被他這麽灼灼逼人的盯著,她的心跳的越來越快,臉皮也開始發熱,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那你想……想怎麽樣?”

    “今晚,換你主動睡我?”霍西州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什……什麽?”顧晚剛剛還隻有一點點發熱的臉頰刷的就紅成了天邊的晚霞。

    他怎麽能把晚上的那種事情說的這麽直接?

    “就是你來睡我,我躺在下麵負責享受的意思!”霍西州又靠過來一點,將有些熱的氣息噴吐到了顧晚的臉上,忽然偏頭,壓到了她的耳朵上,嗓音帶著絲絲的沙啞:“就是……脫……光了衣服,沒有空隙的那種親密接觸,然後……往死裏糾纏的那一種。”

    “你……你耍流!氓!”顧晚咬著牙,強忍著那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該死的,她哪裏就享受了,分明每一次最享受的都是他。

    前世裏與他做那種事都是痛苦的回憶,這一世洞、房花燭夜的時候,雖說不那麽疼了,後來她確實也有些不好形容的特殊感覺,可是她還是覺得自己虧了。

    畢竟,那種事情結束後,她是全身酸痛,一點勁兒都使不上來,走路的時候都有些發虛,他卻是生龍活虎的,像是還能再來三百回合似的……這太忒不公平了!

    可此時此刻,她卻又因為他的語氣那樣的曖、昧,整顆心都懸在了半空之中,那一股的熱氣就在她的耳根處,撩、撥著她極為敏感的神經,像是一種電流酥酥麻麻的從那一處地方迅速的傳遍了她的全身,讓她的身體終究還是忍不住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這樣就算是耍流、氓了?”霍西州說:“我還以為在床上的那一種才叫耍流、氓的。”

    說著,他將顧晚抱的更緊:“而且,我還沒有說,我很喜歡和你做那樣的事情,看著平日裏那麽倔強的你,柔軟成一灘水,紅著小臉,在我的懷抱裏喘息,像蚊子似的嗯哼,偏一點都不討厭,反而讓我心裏癢癢的,隻想再狠狠的要你,讓你綻放出萬種風情來,卻隻有我一個人能瞧見,這感覺,太美妙了!”

    “霍!西!州!”顧晚伸手想要將霍西州推開,有些生氣的將他連名帶姓的喊,事實上卻是羞臊的無處可藏了。

    以為他之前說的話就夠直接了,沒想到這男人竟然還能說的更過分一些。

    她前世裏怎麽沒發現這男人的嘴巴也夠流、氓的?

    竟然還她說像蚊子那樣哼哼?

    她哪裏就像蚊子了?

    想到這裏,顧晚越發有些氣惱,使了勁去推霍西州,偏他胸膛比鐵都硬,她推了好幾次,竟是紋絲沒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