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你又汙蔑我!”孟雲惜下意識的否認:“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說書的人,又怎麽可能授意他做什麽事?你這就是赤果果的汙蔑,汙蔑!”

    說著,她彎下腰去拉扯蔣三兒:“你起來,你不要求本小姐,本小姐幫不了你什麽。”

    與此同時,她卻用隻有蔣三兒和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匆匆的說了一句:“再給你一筆錢保你後半輩子,敢胡說要你兒子的命!”

    蔣三兒的身體抖了一下,明白這事兒無論如何都要他一個人擔了。

    他想了一下,覺得一條舌、頭換一生衣食無憂也算不錯了,於是一咬牙,說:“是是是,我和孟三小姐不認識,從來也沒有見過,但是孟三小姐仁心仁德,您一定要幫我求求情。”

    說完,蔣三兒又對顧晚說:“少帥夫人,這真的就是我一個人所為,這情書就是我買回來的,您放我一馬,就放我這一次,我以後絕對不敢再亂說話了!”

    “來人!”霍西州喊了一聲。

    “少帥,有什麽命令?”張準和田左過來了。

    “拉下去,直接送到警司,割了舌、頭扔到大獄裏去!”霍西州說。

    “是!”張準和田左接了命令,上前將蔣三兒架了出去。

    “張副官。”霍西州又喊了他一聲。

    “在,少帥還有什麽命令?”張準回過頭問。

    “酒樓前後的人不用撤,圍上十天半個月的吧!”似乎是隨隨便便的一句吩咐,卻讓匆匆趕過來的酒樓大掌櫃的心裏大呼不好。

    酒樓開了門做生意,就怕的就是客人少了,軍政府的兵將德香園圍上半月,還有哪個客再敢來吃飯,他這生意怕是要冷清好一陣子了,如今是下半年了,正是做生意最撈錢的時候,這時候冷清下來,年終的收入都是要受到影響的,到時候可怎麽和東家交待?

    “是!”張副官已經接了命令,繼續將蔣三兒拖出去,從酒樓大掌櫃的身邊過去了。

    酒樓大掌櫃趕緊上前,向霍西州和顧晚賠禮道歉:“少帥,少帥夫人大駕光臨,德香園蓬蓽生輝,沒想到卻讓一個說書的攪了兩位尊客的安靜,這是德香園的失察,是老朽失察了,老朽實在抱歉。

    少帥和少帥夫人關心德香園,刻意派了那些士兵來守衛德香園的安全,防止再有一些心思不善的人混進來,一番苦心老朽實在感動,可軍政府的士兵來守護小小的德香園實在讓德香園受寵若驚了,所以,老朽隻要替德香園心領了,還請少帥莫要因為德香園浪費了兵力。

    還有……德香園的菜,隻要少帥夫人喜歡,少帥和少夫人請隨時來用!德香園無條件請少帥和少夫人享用!”

    這大掌櫃的說話倒是乖巧圓滑。沒說一句要霍西州撤兵的話,可意思卻表達的很清楚的了。

    而且,還永遠免除了霍西州和顧晚的用餐費用。

    不得不說,這大掌櫃確實會做人了。

    “不必了,”顧晚說:“德香園開門做生意,我和西州也沒有吃白食的習慣。”

    她轉過身對霍西州說:“既然沒什麽事兒了,我們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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