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卻笑了。

    “嗬~”的一聲,笑出了聲來。

    孟書衡到底是哪裏來的這種自信?到底是哪裏來的臉這麽炫耀的?

    孟德春可還正值壯年呢!就算是有意將家裏的一些生意交給他打理,讓他有掌控孟家財產的資格,也得他有這個本事才行。

    就憑他這種分分鍾就能將價值連城的東西送出去的“本事”?

    他孟書衡時至今日,怕是不僅沒有資格做孟家的主,就算是教訓孟家的下人也不過是耍一點虛的威風吧?!

    而霍西州握著的可是實實在在的權利!

    並且,霍西州不論哪方麵都比孟書衡強,就算拋開感情不說,她也隻會選擇霍西州。

    更何況,她發現自己是真的開始在意霍西州了,而與孟書衡之間的仇恨,這才剛剛開始呢!

    偏孟書衡還敢那自己和霍西州比,他配嗎?簡直可笑至極。

    孟書衡還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見到顧晚笑了,還覺得是顧晚對於自己的表現很滿意。

    要不是還顧及著霍西州在旁邊,他早就忍不住上前向顧晚表明一番心意了。

    可顧晚笑了這一聲後,卻沒有再搭理孟書衡,而是隻顧著和霍西州說話了:“西州,既然該拿的東西我們已經拿了,是不是現在就離開?想必是孟家的風水不大讓我喜歡,我待著不舒服。”

    出渣男賤女的地方,能讓人舒服嗎?

    “好,去孟老爺那裏拿了那五十根大黃魚我們就走。”霍西州伸手,摟住了顧晚的腰,語氣溫和的答應了她。

    他不是很懂中醫,但也知道那《傷寒雜病論》不可能是董仲舒寫的,也能看出來顧晚對那些中藥材很懂,而且,那位孫老先生的反應也驗證了這一點。

    “晚兒,你們是要去德香園吃飯嗎?”孟書衡見自己被忽略了,又追上起,“熱情”的說:“我也是那裏的常客,而且是老板也有幾分交情,可以定到位置好的雅間!要不然我跟你……你們一起去,請你……你們吃飯吧?”

    “不必了,我想和我媳婦兒單獨吃。”顧晚還沒說話,霍西州已經冷冷的拒絕了。

    說完之後,他轉過頭,看向孟書衡:“孟書衡,雖說你不是什麽好馬,可想吃回頭草也別打我霍西州媳婦兒的主意,說起來,你和我那點同學情在我眼裏根本什麽都不是,你和留學團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同,你自己最清楚。”

    聽到這話,孟書衡的臉色一下就黑了。

    他當然清楚——就隻有他是靠錢和求得來的資格,並且這錢都還得幾十年才能還清。

    “隻要是求學問的事情,就是高尚的事情,用什麽方式得到了資格還有什麽好說的?”孟書衡悶悶的來了這麽一句。

    霍西州冷笑一聲:“那也得你真的求學問。”

    孟書衡也配說自己留學是去求學問的?他都求到外國女人的床上去了呢!

    “算了,西州,何必與孟大少爺多說,他和我們本來就不是一樣的人。”顧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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