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自己內心陰暗的想法,孟書衡的臉上浮起了虛假的笑:“那……晚兒,少帥,你們跟我來吧!”

    說完,他就微微揚起了頭,走在前麵:“請!”

    這姿態這模樣,似乎他並不是作為一個欠著別人巨債的人要小心心翼翼的伺候著債主,而是一位即將炫耀自己有多麽尊貴多少資本的人。

    對於孟書衡這樣的姿態,霍西州和顧晚卻不約而同的選擇的漠視。

    對!不屑的那種漠視!

    首先看的,當然就是那些充門麵的字畫擺件了。

    “晚兒,你看這個鍾,”孟書衡當著霍西州的麵,就熱情的向顧晚介紹:“這叫西洋鍾。它是由很多個機械的小部分,哦,說機械你可能不太懂,就是……”

    “我懂!”顧晚打斷了孟書衡的話,淡漠的說:“早在皇室朝廷還強盛昌榮的時候,西方遠洋過來的鍾就有了,往後百年,這東西便越發的精致小巧……孟大少爺,你是想用這西洋鍾抵扣欠我的錢嗎?”

    孟書衡愣了一下:“什……什麽?怎麽變成欠你的錢了?”

    顧晚倒也耐心的解釋了:“自古以來女主內男主外,夫妻雙方是一體,如今是新社會了,這樣的規矩沒有改變多少,倒是多了女子掌管家裏的錢財的事情,如此,我與西州成親了,我們夫妻兩人的錢財自然是我管著的,他的錢就是我的錢,那你們孟家欠他的錢不就等於欠我錢嗎?”

    “這……”孟書衡覺得自己要說的話梗在了喉管裏了。

    顧晚竟敢當著他的麵說她和霍西州夫妻一體?

    她本該是屬於他孟書衡的!

    霍西州冷冷的壓下來一句:“晚晚說的沒錯,我的就是她的,而她是我的!孟大少,這西洋鍾我和晚晚都瞧不上,換別的吧!”

    孟書衡捏了捏拳頭,臉上的笑容僵硬而難看:“那……好吧,這邊再請。”

    ……就這樣,孟書衡帶著霍西州和顧晚看了幾乎全部孟家擺在外麵的東西,霍西州和顧晚都沒有鬆口說有看上的東西,於是,他隻好一狠心,帶著他們進入了孟家的私庫。

    自然也不能是存大黃金的那個庫,那個庫房的鑰匙老爺子還沒交給他呢,現在這個,不過是孟家的小庫房,裏麵也是放了幾樣值錢的東西的,至少與外麵那些真材實料些。

    顧晚轉了一圈,看了看霍西州一眼,見他點了下頭,就對孟書衡書:“對麵的那個庫房,是孟家存放中藥材的吧?”

    “是!孟家的藥材生意做的很大,偶爾也能遇到一些上品和絕品的中藥材,這類藥材就會經過特別的處理,存放在藥材庫裏……怎麽?晚兒對中藥材有興趣?”孟書衡見顧晚盯著對麵的庫房看,笑著說:“我差點忘了,晚兒也會些中醫醫術,想來是對中藥材趕興趣的,那我們就過去看看吧?拿一些燕窩阿膠什麽的給晚兒補身體就不用算錢了,我送給晚兒就行!”

    聽孟書衡說的這麽大方,顧晚在心裏冷笑了一聲,抱住了霍西州的手臂:“那……西州,我們就過去看看吧,我對字畫的古董啊珠寶首飾確實不怎麽感興趣,如果孟家的中藥材庫裏有好的東西,就用餘下的那五十根大黃魚給我向孟家買了中藥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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