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訓養的一條毒蛇。”見到霍西州馬上就要發火的樣子,顧晚嚇的脖子一縮,趕緊老實交待:“一條竹葉青,我以前用來對付顧家人的,他們總想來害我。”

    冰冷的寒意馬上就撤了幹幹淨淨的了。

    “蛇呢?”霍西州問。

    “我暫時把它交給爹爹看管著了,爹爹以前在鄉下抓過蛇換錢花,知道怎麽看好蛇,絕對不會讓那蛇在家裏亂跑的,放心。”

    “從今日起,我教你打槍。”霍西州做出了一個決定。

    “你有自保的能力,但多一樣總歸是沒錯的。”她昨晚上不知道做了噩夢,他喊都喊不醒,隻能任由著她縮在他懷裏悲傷的哭,那哭聲就想一隻隻利爪子,在他的心上一爪一條血痕,讓他束手無策。

    想來,她內心是充滿了恐懼的,槍雖然不能消除她內心的恐懼,但能給她壯膽!

    他娶的這個小神仙啊,還真有讓他心疼的本事……

    “你要教我打槍,”顧晚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忙點頭:“好啊好啊!”

    他送了她一支勃朗寧,她早就想找個人教她打槍了,之前故意問了幾句阿亮,就是有想要讓阿亮教她的想法,但如果是霍西州親自教,當然是更好的。

    聽張準和阿亮說,霍西州也是當仁不讓的神槍手!

    “不過,你得提前付點學費。”霍西州卻又話題一轉,視線赤果果的往顧晚的身上放:“擱在我麵前的手放開,再犒勞犒勞我……”

    要不是因為昨晚上她暈過去,他恐她的身子吃不消,還想纏著她再來幾次的。

    畢竟,他預留的洞房花燭比一般的時間更長,而且,嚐到了那種快活入骨髓的感覺,他自然是逮住機會就要再來一遍。

    “你……”

    “昨日裏,讓你疼了嗎?”

    “剛開始有些疼。”顧晚將頭低下,臉又刷的紅了。

    他能不問這麽露·骨的問題嗎?

    “後來呢?”

    “後來……還好。”她的聲音更低了,猶如蚊呐。

    “那……先辦事,辦完事,我有話要跟你說。”霍西州說著,馬上就行動了起來。

    這一行動,就又過去了兩小時。

    直到顧晚想到今日還要去給大帥和大夫人敬茶,向霍西州求饒,霍西州才有些不甘心的放過了她。

    隨後,丫頭臊了臉進來,婆子也過來打了帳子,將淩亂的床榻上一塊染血的帕子放在精致的木盒子裏,又說了幾句道喜的話,才出去報喜。

    大戶人家,還是會在意自家兒子要的女人是不是黃花大閨女的,那帕子也是要好好的珍藏起來的……

    顧晚始終紅著一張臉,這樣的事情,即使已經經曆過一次,她還是覺得臊的慌。

    一切都收拾妥當後,霍西州就將丫頭出去了。又喊了張準進來,命令他卻外麵站遠些守著。

    張準頓時明白,這是霍西州有事情要和顧晚單獨說,遂領命去了。

    顧晚的身子有些發酸,霍西州就讓她坐在了桌邊,又倒了一杯茶水給她:“潤潤嗓子,昨夜你都……”

    “你……還不是因為你太……”顧晚下意識的想要分辨,一開口,發現自己的嗓子是真的有些沙啞,頓時窘的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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