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忽然張開的手掌,用力在她的臀、部捏了一下,顧晚嚇的出了聲,忙用力的推開了霍西州:“別……”

    “等我們成親後,來日方長……”

    被推開之後,霍西州喘著粗氣,眼裏的那一層迷霧漸漸的散去,理智回籠。

    這女人,竟輕而易舉的就讓他引以為傲的意誌力崩潰了。

    說女人是禍水,還真是半點沒錯,可顧晚這杯“禍水”,他喝定了!

    “你應該感到驕傲,”霍西州將手撐在了顧晚的雙肩,望著她笑的有些邪魅:“你的魅力很有用,我差點把持不住,擦、0

    .....槍、走、火!”

    顧晚的臉皮頓時又有些發熱:這有什麽好驕傲的,她又不是不知道這男人看著生人勿進,上了床能把人折騰死!

    “不過,你說的沒錯,來日嘛方長!”

    他刻意咬重了那個“日”字,那曖昧的意味肆無忌憚的流淌出來,讓顧晚倍感羞臊,下意識的說:“你……你下、流!”

    “嗯?”霍西州說:“我哪裏就下、流了,該讓你下、流的時候還沒到呢!”

    “你……”顧晚猛地咬住了自己的唇,偏過頭不想看霍西州,這麽“惡俗”的話果真出自江城少帥霍西州之口嗎?她怎麽不知道他還有這麽一麵。

    難道是留學了幾年,受西方社會的影響?

    “哈哈哈,”霍西州的心情卻變的好極了:“我的晚晚害羞了呢,這紅撲撲的小臉蛋真是可愛誘、人,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你娶回家去,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真正下、流起來是什麽樣子了。”

    說完,他終於放開了她,轉身回到了桌旁,吃起菜飯來。

    剛剛沒見他怎麽吃,這會兒倒是大口大口的吃的很香。

    顧晚也隻能坐回來,將自己碗裏的飯菜繼續吃掉,然後就喝著茶等霍西州吃完。

    ——————

    與此同時,顧家。

    顧海山剛將自己的身上的狗血洗幹淨了出來,薑舒美就過來對他說:“老爺,雨婷這次受到了很大的驚嚇,再加上身上蛇毒的餘毒沒清,醫生說了,要好好的補一補,你給我錢,我去買一些人參、燕窩。再將她送到大醫院裏去檢查檢查。”

    “什麽?她還有臉吃人參燕窩?還想去大醫院裏檢查?”顧海山瞪了薑舒美一眼,語氣冰冷:“我現在恨不得掐死她,省的留下來禍害我顧家。”

    “老爺,你……你說什麽?你竟然盼著雨婷去死?雨婷是你的女兒啊!”薑舒美無法接受顧海山的態度忽然變得惡劣。

    “什麽女兒?那不知羞恥的孽障身上有我顧家的血脈嗎?”顧海山氣不打一處來:“我養了她十幾年,她沒給我顧家帶來什麽好處也就算了,竟然還瞞著我不知羞恥的勾、引孟書衡?讓我在孟德春麵前顏麵無存,讓我被整個江城人嘲笑!

    我告訴你,你最好勸她安份一些,明天孟家來人了就將她送到孟家去,如果再敢鬧什麽幺蛾子,別怪我對她不客氣!”

    “老爺你……原來你一直都在意雨婷不是你親生的。”薑舒美後退了兩步,眼裏有些失望,畢竟,她是真的當顧雨婷是親生女兒看待的,她一直以為顧海山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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