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頂著頭上那傷帶了血光,如果衝撞了大帥府的貴人,你擔待的起嗎?我們顧家擔待的起嗎?”

    這話,說的嚴厲,似乎都是為了顧家著想。

    可其實薑舒美是萬般不願意顧晚見到霍家的人,萬一顧晚勾搭上的霍家的哪位少爺,真的不嫁到孟家去了,還擋了她顧雨婷的富貴路怎麽辦?

    然而,顧雨婷卻掙脫了薑舒美的手,補上一句:“就是,也不看看你那窮酸的模樣,去的貴婦和千金穿的也都是西式的洋裙,你有嗎?”

    薑舒美恨不能直接將顧雨婷的嘴巴縫起來。

    說顧晚窮酸,沒有西式的洋裙穿,豈不是要她承認這麽多年,她虧待了顧晚嗎?

    果然,顧海山的臉色直接就陰沉了下去,視線冷厲的看向了薑舒美:“每月你都會去賬房拿錢買衣裳什麽的,竟連一件洋裝也沒有給晚兒買嗎?”

    “這……這不是因為晚兒這個孩子不喜歡西式的洋裙嗎?”薑舒美看向顧晚,眼裏帶著警告:“是吧,顧晚?”

    一直以前,薑舒美都是吃死了顧晚為了家宅安寧,絕不會在顧海山麵前告狀。

    可她不知道,她吃死的那個顧晚已經是上一世的人了

    “母親,我沒有不喜歡西式的洋裙,”顧晚低下了頭,很是委屈的說:“有一次雨婷妹妹有一件洋裙不要了,我想要,你說我穿不得那麽高檔的洋裙,就將那件洋裙給雨婷妹妹養的絲毛狗做衣裳了。”

    這話裏麵的意思分明是在說,她這些年在薑舒美的照顧下,活的連狗都不如。

    顧晚偏還說的無比的詳細:“就是那件天空淺藍色的,雨婷妹妹也隻是穿過一回,覺得那顏色素淡了些,就不喜歡了,給絲毛狗做了衣裳後,並不是很耐髒,家裏新請的洗衣的傭人吳媽不知道那料子不能使勁的搓洗,給洗壞了,雨婷妹妹就將人打了一頓,誰知道那吳媽的家裏男人是個霸蠻的,衝到顧家來理論,還是父親親自出麵賠了好些錢才解決了的。”

    說到這裏,顧晚還問了一聲顧海山:“父親,這就是今年發生的事情,您應該還有印象的吧?”

    額頭帶血,確實不好去參加霍家的壽宴,所以她一定要讓父親對薑舒美和顧雨婷很失望很失望,她才能讓父親暫時的忽視這層忌諱帶她去霍家。

    顧海山隻稍微想一下就想起這件事了,他當時隻是很惱火顧雨婷竟然會因為一條狗去毒打外請的傭人,可是薑舒美一直在給顧雨婷求情,顧雨婷當時還嚇的病了,他才罷手。

    現在想來,顧雨婷當時的病都可能是假的。

    原來毒打外請的傭人也不是全部的事情?

    “薑舒美!你這些年就是這麽對待我的女兒的嗎?”顧海山是真的發火了:“我知道你更喜歡自己親手帶大的女兒一些,也沒有強迫你能一碗水端平,可顧晚到底是我和你的親生女兒,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骨血,你竟然對她這麽無情?我真沒想到,你平日裏與我說的好好照顧了晚兒,就是這麽照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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