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我們這邊有個人倒下了!需要申請暫停比賽,讓替補隊員上場!”

    李蒙帶著倒下的隊友到了裁判阿明麵前,大聲說。阿明麵無表情地看了李蒙帶著的人,舉手吹哨,比賽暫停。

    “喂,等等,這是耍詐!”球場邊緣,杭藍顧不得還在自己腿上的毛巾,猛地站起來,毛巾啪的一聲甩在了地上。

    “華盛確有球員不舒服,這是賽場合理的規則。”阿明平淡地說。

    希望中學戰隊開始議論紛紛,梅西羅皺眉看著阿明。他希望,是他對這個裁判的感覺錯了。

    “李蒙,你怎麽下場了?”

    柳洪·誌走過來,聲如洪鍾地問道。剛才看球場上的戰勢,柳洪·誌清楚,李蒙他們已經落於下風。不過,李蒙做出的行動,還是有點出乎柳洪·誌的意料。

    早先華盛戰隊在假球門後,聲譽落入低穀,那時,全靠李蒙才把隊伍重新拉起來。因此,柳洪·誌對李蒙投入了很大的心血,將他培養成這個隊伍完完全全的核心。不然,這支戰隊到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何況贏。

    但是,繞是以柳洪·誌對球壇的習性,有時麵對李蒙時,都會感到不寒而栗。

    “教練,阿濤身體不太舒服。”李蒙指了指一邊裝暈的阿濤,接著看向柳洪·誌,“對手的實力比想象中更強。教練,拿一般的實力上場,我們可能會輸。要不然……”

    李蒙沒說下去,照一般的情況看,這時候,柳洪·誌已經默不作聲,裝聾作啞了。這也正是李蒙想要的,隻要教練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就可以做一些事情,來扭轉戰局。

    “李蒙,停手吧。”柳洪·誌卻搖搖頭,說出了一句讓李蒙意想不到的話,“作弊終非正道,輸了就輸了,於良心也無愧。”

    “什麽?”李蒙睜大眼睛看著麵前的教練,心裏除了意外,還逐漸升起幾分鄙視。

    原本,李蒙覺得這個教練雖然實力一般,但性格極為圓滑,還崇拜過他的處事人際關係。李蒙不覺得球場上有能力就能贏,他更喜歡動點小手腳,享受一切盡在支配的感覺。

    現在,柳洪·誌的這種‘慫包’表現,讓李蒙大為不滿意。

    “柳教練,我已經買通了裁判,隻要贏了這一場,我們還能再贏到最後決賽。柳河市的戰隊團素有最強戰隊之稱,我們華盛要是能打敗他們選拔出的戰隊,那我們一定能抱回華盛的聲譽,一雪前幾年的恥辱。”

    李蒙看著柳洪·誌,壓低聲音,試圖讓柳洪·誌重新意識到這其中蘊含的利害。

    李蒙屬於一個大戶人家的私生子,從小在老鼠窩裏長大,長大之後才被父家迎走,這對他的性格起了極重的影響。也因此,他的心計再厲害,也是個從老鼠窩長大的少年,需要柳洪·誌這種天生富二代教練的資源,來幫助他來走上人生巔峰。

    李蒙振振有詞,柳洪·誌猶豫了一下,沒再說什麽。雖然他漸漸覺得這樣做不好,但李蒙說的話,在柳洪·誌聽來同樣很有道理,自從他接手華盛戰隊,為挽救華盛戰隊的聲譽做了不少苦心。雖然柳洪·誌幹過不少很灰色、遊走在球壇規則邊緣的事,但他對自己的球隊付出的這份心力,是不容置疑的。包括,到現在,他的侄子還在這隻華盛戰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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