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店裏,昏暗的燈光照在了幾個臉上還有稚氣的小孩子。而這幾個臉上帶有稚氣的孩子們,現在正共同見證著,兩年前的一段真實事件。

    大壯不再流淚,也不再一臉的難受。隻不過,封羽滿臉的歉意仍然一成不變。

    大壯:“那好,你告訴我,兩年前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你必須上這個甲班。”

    而張震額頭上不禁冒起了汗水。似乎這件事情和他有關。

    梅西羅悄聲問起了身旁的張震:“誒,他們倆的事情,你緊張個什麽勁啊?難道其中你也在作梗?”

    張震一臉幽怨的看著梅西羅,也是悄聲說道:“我放你的屁!我和張欣來的時候都隻是初見而已!關我什麽事啊?我隻是有些緊張。”

    梅西羅:“你為什麽......什麽事情都要帶著張欣二字啊?難不成......”

    張震:“噓......給我閉嘴。”

    此時,滿臉歉意的封羽,開始帶著愧疚,說起了兩年前的真相。

    “兩年前,我和他是乙三班的一對好兄弟。他是後衛,我就是前鋒。我和他在綠茵場上配合的相當的不錯,連當時的老師們都誇我們是一對形影不離的強者。我和他在乙班的時候,那段時光,我至今都不會忘懷。我和他一起踢球,一起練球技。甚至一起在球場上奪得出色的表現。老師們都很看好我,但實際上,實力最強的,是大壯。直到兩年前甲乙二組的升學選拔賽開始,我們的球隊在選拔賽上出類拔萃。用詞語來形容就是強強聯手,不可一世。”

    此時,一直安慰大壯的張震發話了:“誒誒誒我打個岔啊,既然你和他是這麽要好的兄弟,為什麽你又要拋棄他,一人去甲組呢?”

    而這個問題,正是大家都想問的。

    而封羽聽完,隻是淡淡的一笑,接著說起了原因。

    “你說對了,我和他當時的確實最要好的兄弟,但我沒有想到,他們那群老師、教練們,個個都希望我們能夠同時上甲組。而直到甲組升班名單出來以後,我發現我們乙三班也在裏麵。但最後安排分人的時候發現各班都滿了,當時是因為有幾個插班生影響了人數,所以打破了這個平衡。那些老師們、教練們個個都去和我現在的老師溝通,說是多一個人也沒事。但我那個老師過於死板,不知道變通,認為這是一場賄賂。死也不答應。而那些老師們也找到了我,因為我在球場上出色的表現讓他們個個都想讓我去,便讓我和大壯說說,讓我去。然後我本來是不答應的。我本意是想讓大壯去。但我沒有想到,他們不僅找到了我的教練,還把我爹媽也給叫來了。我爹媽一直站在老師那一邊,說什麽砸鍋賣鐵都要讓我去。我家明明不缺那個錢,而大壯家庭也是小康,大壯家的父母都希望他們去甲組。但我的教練他們就是想讓我去。我實在受不了,隻好哭著鼻子讓大壯把這個機會讓給我。我在接下來的兩年裏一直活在了愧疚與不安裏麵。去年有一次我無意間從同學們那裏聽說大壯在乙組讀書,我那天一個人在我和他曾今共同作戰的綠茵場上哭著,一直哭泣。哭到天黑的時候,保安發現了我,他發現我的時候,我的雙眼已經是發紅了,血絲充滿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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