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鍛煉法,我可吃不消。”我滿臉的拒絕,眼都不想抬,真的是太辣眼。

    “不就是挑個健美操嗎?有什麽的?來來來!難道隻能女的跳?電視上那麽多跳健美操的男人呢?人家不是一樣很受人尊重嗎?”赤一邊練著一邊說。

    “男人練健美操沒什麽,但是像你這樣,隻穿個短褲就練健美操的,還真是頭一次見。”我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切,就你事多,就你矯情!穿短褲怎麽了,多舒服,多方便!男人事太多了,不好!”赤動作一直也沒停過。

    我也不想搭理他了,趕緊往外走。剛走到我的房間,突然想起來,我找他是有事的,怎麽就這麽回來了。

    這個赤果真有毒,看見他,不僅把我的眼睛辣瞎了,還把我的腦子整沒了。

    “我找你有事,你先別做了,停下,我跟你說事。”我又回到了赤的房間,給他關了音樂。

    “什麽事啊。怎麽還給我關音樂啊!真的是很沒有禮貌哎!”赤用一種嗲嗲的腔調跟我說話。我聽他這麽說話,一激靈,抖了抖肩,感覺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赤去衝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出來。一件白色T恤,休閑運動褲,加上居家拖鞋,給人一種慵懶,卻又不邋遢的感覺。

    這樣才對嗎,剛才肯定是打開方式不對,搖搖頭,我還是忘了吧。

    “我今天去醫院看到了一個人,穿著一身黑,帶著一頂黑色帽子,還戴著一個麵具,很明顯是想掩蓋他的身份。”我看著赤,順便去浴室拿來了吹風機。

    “是鬼使?你竟然看見他了,你怎麽不通知我?你沒事吧?”赤趕緊走過來,把我轉了個圈,看了一遍,明顯是在擔心我的安危。

    “我沒事,他好像是來幫我的。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鬼使,重點是,我好像猜出他的身份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把赤拉到我身邊,準備給他吹頭發。

    “聽你的描述,這個人八成就是鬼使,你說他是來幫你的?幫你什麽?”赤扭過頭來問我。

    “這不是重點,你聽聽重點好不好,兄弟。”我故意把他的問題轉移了。

    “重點?啊,對。你說,你好像猜到他的身份了,你覺得是誰?我們認識嗎?”赤站累了,準備坐下。

    “你還記得,我之前去酒吧認識了一個朋友,叫莫淮。”我把吹風機調了個檔。

    “嗯,記得。你覺得是他?何出此言?”赤才反應過來,是我在幫他吹頭發,看了我一眼,趕緊拿過吹風機,走到一邊自己吹了。

    這個大直男,兄弟給你吹吹頭發,至於這麽大反應嗎?還有,你這反應弧度有點兒長啊!我都快給你吹幹了,你才發現?

    “我看他跟莫淮的身高和身材都很像,說話語氣也驚人的相似。更何況,這兩天我聯係他,他總是不接,然後才給我回電話。”我走到陽台,看著赤笨拙的吹著頭發。

    “那聽你這麽說,嫌疑確實很大。哪天你去探探底?”

    剛說完,電話鈴就響了,從褲兜裏掏出電話,看一眼。說曹操曹操到,可不是莫淮啊,是他的妹妹。

    “誰啊?你親愛的女朋友?天天熬電話粥,你們身體也吃的消?”赤說話帶著酸勁兒,渾身散發著單身狗的寂寞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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