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存在疑點的就是我說昨晚還有一位女性也曾到過利民賓館,而錄像上卻並沒有她的蹤影。

    “徐先生,冒昧的問一句,您的家族是否有心理或者精神上疾病的遺傳?”我眼前這位來審問的警官似乎也為這個毫無頭緒的案件而傷透了腦筋,現在幹脆懷疑是我有病了,正眼色複雜的盯著我。

    “沒有。”我苦笑一聲不想再做過多解釋,不管怎麽樣他們就是認為我是那個凶手,所做一切不過為了找到證據證明我是凶手。

    我被關進審問室盤問了一下午也有些煩躁,索性惡向膽邊生。關了我一下午,怎麽招我也的讓他們不舒服下!

    我意味深長的望了那個警官一眼,噙著無所謂的笑環顧了四周,而後偏著頭用低沉的聲色說了一句,“不過,不瞞警官你說,我家祖上三代都是陰陽眼。”

    警官也反複看過那段監控錄像,自然也感受到了那種詭異感,“那是迷信!不存在的!”

    “是嗎?”我不反駁隻是笑著反問,繼而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背後看。

    就好像他後麵站著什麽一樣。

    即使他說的如此正義淩然,可還是被我這一舉動嚇得麵色一白,僵硬著脖子不敢轉身看一看背後。

    正在這時,一名穿著白大褂的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臉色極其難看。

    “怎麽樣了?”

    白大褂深吸了一口氣,“這真的是太奇怪了,死者可以確認是上吊引起的機械性窒息死亡。身體沒有其他任何的傷痕。你明白嗎?”

    警官努了努嘴示意他我還在一邊,可那人置若無睹,撐著桌子的手又用力了幾分,“不明白?就是一切跡象表明他是自殺!”

    “自殺?怎麽可能?!”警官一臉的震驚,“屍體的表情那麽驚恐,像看到了什麽很可怕的東西……”說到這裏他好像也想到我剛剛說的那句話。臉色驟然蒼白。

    是鬼做的案嗎?是嗎?

    這個答案不可得知。

    我不能回答,警官和白大褂也不能。

    我打量著眼前情緒崩潰的兩個人,那個白大褂應該是個法醫,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怪異。

    “辦一個手續之後你就可以離開。”警官頹然地擺擺手。

    終於可以走了,我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因為久坐而酸痛不已的關節。“你們……加油。”丟下這麽不痛不癢的一句我就火速離開了。

    或許這個案子會被定性為自殺,因為現代社會,哪有鬼神這樣迷信的東西,警方更不可能用這個結果打自己無神論的臉。

    查不出來不過是被人說警局都是些廢物,如果把犯罪人歸結到鬼神身上,隻會讓人覺得這個警局的人都被什麽異端邪教給洗腦了。

    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了。

    我今天無故曠了一天工,這件事還不知道要怎麽跟公司的領導解釋,直接說被懷疑殺了人被警察帶走了?那肯定是不行的。指不定被以為是什麽殺人放火的危險分子而直接被辭退。

    比這個更十萬火急的是,我已經一天沒怎麽吃飯了,昨天晚上沒休息好,今天又被盤問了一整天,我現在正是又累又困又餓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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