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眯起眼睛往轎內瞄去,轎內的場景讓得他們直抽涼氣!

    轎內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她的臉色異常慘白,跟臘人沒什麽區別,兩片紅唇被塗得分外的鮮紅,看樣子仿佛塗的不是口紅,更像鮮血多點,彎彎的柳眉下雙眼緊閉著,十指套滿了尖長的指甲,雙手交叉合十捂在胸前,兩行漆黑淚水不住地從緊閉的雙眼滑落。這是一個哭泣的新娘!一個似乎被某種力量囚禁起來的新娘!

    鐵柱看著這一幕猛地身子一顫,正想張嘴大喊,威武眼疾手快,一把把鐵柱的嘴巴捂住,死死地抱住他。

    “鐵柱!冷靜點!忘記師父是怎樣教導我們的嗎?他說在森山見到怪異之事不得胡亂叫喊的!”

    鐵柱咬牙切齒的盯著這一幕,青筋暴突,威武從來沒有見過鐵柱這副著急衝動的模樣!一手死死的捂住鐵柱嘴巴,一手死死地攬住他的身體,說什麽也不敢在此刻鬆開暴走中的鐵柱。

    很快,嫁娶隊伍從他們二人下方走過,一股極其陰冷的氣息慢慢地遠離他們而去。轉眼嫁娶隊伍已經離他們百米遠了。

    威武這才敢把鐵柱放鬆下來。

    鐵柱好像被雷擊中一樣,呆愣的站在原地,驚恐道:“怎麽會這樣?阿花她怎麽啦……怎麽會這樣?”

    威武同樣震驚無比:“阿花?你是轎子內那個新娘是阿花?”

    鐵柱強忍心中悲傷,喃喃道:“阿花就是裏麵那個新娘,這到底怎麽了,我要去救她,我要去救她……”

    威武一巴掌拍在鐵柱臉上怒道:“你冷靜點,你這樣慌慌張張的,怎麽救?人沒救著你自己已經先搭進去了!咱們先別急,先悄悄跟上去看看,你可想好了,想要救阿花你一定要振作起來。”

    鐵柱被威武這一巴掌拍的清醒過來,剛才差點誤事了,威武說的沒錯,魯莽則亂大謀,搞不好自己的小命也會搭進去。

    二人極其隱秘地吊在隊伍往回走了幾百米,就在後麵山凹處浩浩蕩蕩的隊伍突然煙消雲散,一切都是那麽的平靜,剛剛那一幕就好像沒發生過一般。

    鐵柱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終是忍不住眼淚滑落,壓低聲音低沉道:“這?怎麽回事,怎麽說不見就不見?阿花呢,怎麽辦?怎麽辦?”

    威武安慰道:“別多想了,咱們趕快趕路,去阿花家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估計你所說的阿花是被這些惡鬼陰魂搶走了魂魄了。”

    鐵柱也沒廢話,拔腿就跑,兩人一路飛奔。

    半小時後鐵柱和威武氣喘籲籲地跑進安唐村,威武也沒多說,直跟著鐵柱奔向阿花的家。

    阿花的家裏顯得異常的陰深,剛進門就能感覺到那股陰寒了,院子裏仿佛開著空調一般,冷颼颼的感覺讓得氣血沸騰的二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鐵柱沒有閑扯,直接抓起阿花的母親雙手問道:“嬸嬸,阿花在哪?她現在怎樣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唐叔夫婦疑惑地看著鐵柱,半晌阿花母親才吐出一句話問道:“鐵柱?你怎麽知道阿花發生什麽事情?阿花她……在房間裏,已經昏迷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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