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玄給二人倒了一杯小酒:“當天我因為啟動了固魂永生之術,觸動了天理,遭到天譴,被五雷轟頂而死,所以你們都以為我死了是吧?”

    我和黃無常對視一眼,皆是點頭。

    我苦笑:“遭天雷轟頂還能存活於世,實屬匪夷所思。”

    司寇玄搖搖頭,笑道:“嚴格來說,我是死了,可是再嚴格一些,我卻是還活著。”

    “身死而神不死嗎?”

    黃無常果然見多識廣,一下子就點破了司寇玄話中的玄機。

    “嗯,正是如此,”司寇玄微微一笑,把酒推到二人麵前:“請酒。”

    黃無常心中本是有非常多的問題想詢問司寇玄,可是迫於禮貌和司寇玄的威嚴,他還是把酒一飲而盡。

    我卻是難得的逍遙片刻,隻見他輕輕端起酒杯,細酌一番才笑道:“這酒香得很,不知是否院長親手所釀?”

    黃無常瞪了他一眼,冷聲道:“現在不是談論酒的時候吧?”

    “現在不談,什麽時候談?”我無情反問:“你時間緊迫的話,你可以先回去啊,不想回去的話到外麵的河流洗個澡也行。”

    “啊嗬嗬嗬,”

    司寇玄朗聲一笑:“這酒確實是我親手所釀,距今也有小兩百年了,當時釀了一個大酒窖,隻是一個人喝,喝了兩百年也沒有喝完。”

    說道這裏,司寇玄眼中流露出一分落寞,三分倦意。

    見司寇玄和我你一言我一語的入不到主題,黃無常不免急了:“先生,不瞞你說,我此行是為了奪取你的“五雷之體”,可是在石棺內卻不見的屍身,這又是為何呢?”

    “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黃無常,你倒也是坦誠,”

    司寇玄放下酒杯,苦笑一聲:“幾年前你來過一次,那次因為你精氣神損耗嚴重,而且引子使用不當,導致奪取我那臭皮囊的計劃失敗了,還觸發了其中一條配墓的自毀機關,把路也炸了,是吧?”

    聽得司寇玄這麽一說,黃無常臉色一邊,紅的白的一下子就浮在臉上,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於是你這次又從將軍配墓中找了一條通往永生墓的道路,入墓之時一行共38人,到最後活下來的,就剩下你和眼前的我小友,我說得沒錯吧?”

    黃無常無奈點頭:“先生本領非凡,黃無常佩服。”

    司寇玄苦笑一聲:“我並不是本領非凡,這些都是你祖上盜王賦予我的職責罷了。”

    他自斟自酌了一杯,繼續說道:“當天我施了“固魂永生”,被五雷轟頂,卻被盜王撿了個大便宜。”

    聽到這裏,黃無常臉色更是難看了:“祖上和先生的恩怨,晚輩確實不能過多幹預,請先生恕罪。”

    “要怪的,也隻是怪我自己做了錯事,這才讓盜王有了可乘之機,”

    司寇玄搖頭一笑:“他一身本領本就不下於我,隻是想不到他會用那些被我禁錮的陰魂來守墓,用我的身體來鎮墓而已。”

    黃無常問道:“那先生為何要把自己的身體隱匿在這個地方呢?他不是應該擺在石棺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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