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作正常就好。”靈靈謙虛道:“家父也是盡點綿薄之力而已。那個……”她看了看身旁站著的珍姨,欲言又止。

    左冷問道:“靈靈,我們也是認識了好幾年了,你有話不妨直說。”

    靈靈還沒說,我卻先張嘴問道了:“我看苗苗有點不正常,我說這裏是不是鬧鬼了!?”

    “唉,你們有所不知。”一旁的珍姨歎息:“自從花花去世後,苗苗的性格就開始變得古怪起來了。”

    左冷神情微微一怔,猜測道:“那事情也過去一年多了,苗苗也應該忘記得差不多了吧!?”

    “唉,那件事太煎熬了。”靈靈心中悲痛,花眉深鎖:“希望那事情沒有給苗苗留下太大的陰影吧。”

    “還真是鬧鬼!?”我非常好奇:“花花是誰?那件事又是哪件事?”

    珍姨尷尬道:“對了,估計你們不知道這事情。花花是苗苗的孿生妹妹,去年因為意外去世了。”

    我追問道:“什麽意外?”

    “這個....我...”珍姨麵露難色,把目光對準了靈靈,靈靈輕輕拍了拍珍姨手臂說道:“花花她不小心掉到外堂那枯井裏,淹死的。”

    “什麽?你這話有點不妥呀!”我立馬就質疑了:“那不是枯井嗎?怎麽會淹死?”

    我眼睛一眯,心想:“看那珍姨的神情,難道花花的死和珍姨有關?若是這樣的話,會不會是她沒把花花看緊導致花花貪玩掉到了枯井裏麵?”

    我下意識地看向珍姨,二人眼神一接觸,珍姨就立馬扭過頭來看向了別處,她這舉動似乎印證了我的推測:“錯不了,這事情一定跟她有關。”

    靈靈雙眼微濕,一臉悲痛地看著外堂已經被封起來的枯井:“我們也不知道那枯井,怎麽偏偏在那晚就有水呢!?我記得,苗苗那晚上傷心得哭暈了過去。”

    我順著靈靈的眼神望去,隻見一口被封住了的枯井立在外堂:“是那口井?”

    “嗯!”靈靈點點頭:“就是那口。”

    “不可能吧!”我搖搖頭質疑道:“那井怎麽說也有一米二,憑借苗苗她們那樣的身材,是不能爬到上麵去的。”

    靈靈歎了口氣,把目光看向了左冷。

    左冷目光發直,盯著枯井說道:“你們說得沒錯,說起那晚,確實是離奇。”

    我眉頭輕皺,問道:“怎麽個離奇法?”

    左冷回憶道:“那天晚上,我們翻看監控視頻,發現花花是自己半夜偷偷跑出房間,然後搬了一張大椅子。”

    他指了指我坐著的一張高椅:“就是這椅子。”

    “我去!”聽左冷忽地這般說,我一個激靈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大喊道:“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左冷搖頭道:“是這一款而已,那晚的椅子已經被我們火化了。”

    “差點被你嚇死!”我低罵道,他打量著高椅搖搖頭:“參照苗苗的身材,一年前的花花也不能搬動這麽高大的椅子吧。”

    “事有蹊蹺。”寒淩點點頭,問左冷:“那之後呢?”

    珍姨抽泣了一下,嗚嗚哭道:“半夜的時候我醒來了,發現花花不在床上後就連忙起床找人了,可是卻在枯井旁的椅子邊上發現隻有一雙小鞋子,人卻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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