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男人的手掌來看,牛小二就能斷定,這是個在工地或者是其他做苦力活的人,原本,他的工資應該是可以讓他的生活十分的富足的,但是他卻是選擇了來這裏賭博。

    如今,賭到身無分文,又想著借錢翻盤,他的心裏已經是完全的被眼前的莊家抓住了,恐怕是下個月,他還是會再次返回賭場內,將自己辛苦一個月的工資錢,全部捐獻出來。

    對於這種人,牛小二不會去幫忙,更不會去說好話,一切都是命數,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天作孽,猶可為,人作孽,不可活。

    “給我把他拉出去。”莊家當即一拍桌子,立即,從不遠處的黑暗處走出來幾名黑衣男人。

    幾名男人膀大腰圓,他們快速的走到男人身邊,然後一人一根胳膊,拉扯著朝著門外走去,途中,男人隻要是哀嚎一句,便是會受到一拳頭,到達門口的時候,已經是聽不見男人的聲音了,看樣子是暈了。

    周圍的人連看戲的心情都是沒有,該搖晃色子的還在搖晃著色子,該看牌的還在滿頭大汗的搓著撲克牌,就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又像是任何事情都提不起他們的興趣來一樣。

    麻木,冷漠,冷血,賭場已經是將他們製造成了一個個賭博機器,源源不斷的從外界搞錢,然後千裏迢迢送給賭場。

    “大爺,來,坐在這裏。”大漢臉色變得極快,短短幾秒鍾,便是換上了一副奴才臉,朝著牛小二笑得臉上的褶子都是出來了,他指著剛才男人做過的椅子,開口道,“爺,來,坐下,剛才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這種不遵守賭場規矩的人,就該是教訓教訓。”

    牛小二不言語,隻是朝著大漢報以一個微笑,示意自己不介意。

    大爺?自己現在是大爺,那是因為自己手中還有一千八的籌碼,要是這倆千塊的籌碼玩完了,下一個坐上這把椅子的人就是他們的大爺,而這些人在莊家眼裏,不過是一堆送錢的愣頭青罷了。

    “這椅子我不坐了,晦氣。”牛小二看了看椅子,隨即一腳踢翻,大聲罵道。

    老子今天是來找事的,又不是來賭博的,叫個爺就算完事了?開玩笑,就算是叫爺,那也得是你們磊哥親自出來喊才行啊。

    “對對對,晦氣,晦氣。”可是沒想到的是,大漢臉色一呆,竟然是指揮著身後的大漢,“你們幾個還看什麽?大爺不爽了,你們付得起責嗎?趕緊的,把這把破凳子搬走,影響了大爺的心情,你們付得起責任嗎?”

    我靠,這一頓訓斥,後麵那幾名大漢啥心情牛小二不知道,反正自己是服氣了。

    不一會,便是來了倆個一臉不情願的男人,將地上已經是快要散架的椅子乖乖的搬走。

    牛小二一臉無奈,得了,人家都是做到這個份上了,那自己還有啥理由不坐下來賭倆把的?

    “來,爺,買定離手。”大漢手中將色子狂舞,半會,猛地扣在了桌麵上,然後一臉笑意的看著財神爺,牛小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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