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燈。

    李小川把被子掀開,被子下邊的王金秀已經穿好了秋衣秋褲。可是卻是側躺著,身子微微擰著,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李小川把王金秀的秋衣掀開,昏黃的燈光下出現了王金秀的肌膚,李小川咽了一口唾沫,怪不得村裏人給她起了個一個小白菜的外號,皮膚真是白啊。都在在地裏麵刨食,風吹日曬都是尋常事,這皮膚都好不到哪去。

    而王金秀的皮膚雖然算不上細膩,但是白花花的,和這有些破舊的環境對比分外強烈。李小川把手在她的腰上一放,他明顯能覺察出來,王金秀身子就是一震。

    “嫂子,你別緊張。”

    李小川把手繞著王金秀的腰摸了半圈,他已經找到了症結所在,腰上的一根筋扭著了,李小川該摸為抓,直接把那根筋扶正。

    然後輸了一點元氣進去。

    “好了。嫂子你試試。”李小川長出一口氣。

    王金秀動了一下,果然沒事了,她正想感謝李小川,卻見李小川直愣愣地盯著自己胸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胸口鼓起的小點。她頓時臉上就是一紅。一把扯過被子蓋住。

    “那嫂子我走了。”李小川更是尷尬。說罷轉身要走。

    “我去送你!”說著王金秀就要下床。

    “不用了,別凍著你,這兩天腰上不要用力。趕緊睡吧,你這一夜都沒有怎麽睡覺。”說罷李小川幾乎是逃一般離開了王金秀的家中,到了門外,寒冷的山風一下讓李小川清醒了不少。

    自己怕什麽,大老爺們自己也不吃虧好不。四點天還黑著,李小川看了一下王金秀的家中,牆邊擺著各種各樣的農具,水桶,西邊牆角有一窩雞。

    她一個人在家,竟然家裏沒養狗。

    他搖搖頭,翻了牆就出去了。

    回到家中,李小川躺在床上,不大一會兒就睡著了。

    而王金秀卻是徹底睡不著了。她呆呆地看著剛才李小川躺過的地方,已經有好幾年了,自己孤身一人躺在這張床上。她的臉微微發熱,摸了有以下剛才李小川按過的地方。他的手摸過自己的腰,還抓了一下。

    想到這裏,不僅是剛才李小川碰過的地方,仿佛全身都開始發燙。若是剛才他真的對自己做點什麽,自己該怎麽辦。會不會反抗?

    一想到這裏,王金秀的臉徹底紅了,身下更是隱隱有些發癢,啊,這讓自己該怎麽辦,隻能把雙腿夾緊。

    閉上眼睛,幻想一下那個家夥就在自己身邊。

    王金秀忍不住叫出聲來。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

    王金秀用手摸了一下,下邊簡直是一塌糊塗,她猛地把臉藏進了被子裏麵,低聲咒罵起來。

    “王金秀,你不要臉,你不要臉,人家是大學生,你是什麽,一個帶著拖油瓶的寡婦,人家看不上你的。”

    這一夜王金秀徹夜無眠,直到天光放亮了,她才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到李小川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九點了。他去地裏麵轉了一圈,有了一個想法,如今地裏麵的作物先要用靈泉澆灌,自己都得趁著澆水的時候,弄出一桶靈泉往水裏麵慢慢順。

    可是這要是自己不在家怎麽辦?

    而且從河裏麵抽水距離實在是太遠,管道拉的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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