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沉默下來,任由這三個人八卦,爭吵。

    就這樣過了大概十五分鍾,門外傳來腳步聲。

    朱儒立馬停止了與肖薇之間的爭吵,裝出一副認真工作的模樣。

    杜敏與肖薇也都是如此。

    接著,齊豔紅走了進來,麵沉如水,趙誌寧跟在後麵,卻沒有我想象中那種苦澀的表情,反而是直接朝我望來,一臉的曖昧加崇拜!

    我頓時一愣。

    這,什麽情況?

    “咳咳。”齊豔紅咳嗽了兩聲。

    趙誌寧立馬把目光從我這裏收了回去,乖乖的坐到了自己工位上。

    齊豔紅瞥了我一眼,沒什麽表情,回到辦公桌後,擺出了一副正常工作的樣子。

    見此,不止是我摸不著頭腦,肖薇她們也都是麵麵相覷,時不時偷瞄齊豔紅幾眼,又看趙誌寧幾眼。

    “注意力都在哪兒呢,工作都完成了?”齊豔紅忽然冷聲說道。

    肖薇她們都連忙把目光收了回去。

    此後,這辦公室裏沒再引起一些與工作無關的波折。

    我也把心裏的疑惑按住了。

    直到下班時間的到來。

    齊豔紅似乎是家裏有點事,剛下班就直接走了。

    這下,辦公室裏終於炸開了鍋,朱儒他們三個,一窩蜂的湊到了趙誌寧周圍。

    “誌寧,齊經理之前跟你說啥了?怎麽感覺你倆之間,有了某種謀劃?”朱儒率先開口問道。

    “對啊對啊。”杜敏附和道。

    趙誌寧頭一昂,很是騷包的翹起了二郎腿:

    “那是當然,現在,我可算是齊經理的親信了,齊經理,有事仰仗於我啊,說不定,什麽時候我就可以升主管了。”

    四海廠雖有人事部,也有人事經理,但沒有人事主管,除了齊豔紅,我們都是專員。

    “升主管?是什麽事啊,難道跟標哥有關?”朱儒驚詫的問道。

    趙誌寧扭頭朝我看來,忙把翹起來的腿放了下去,一臉討好的站了起來,湊到了我麵前,熱情四溢的說道:

    “那還真就是要仰仗標哥的,標哥簡直就是我的福星。”

    我頓覺一陣惡寒,下意識的把他推開了一些,說道:

    “那你說說,齊豔紅找你辦什麽事。”

    現在,我已經可以確定,齊豔紅不僅沒有要懲戒他的意思,還有事讓他辦。

    這事,還跟我有關。

    “嘿嘿,這事,我不能說,不然齊經理要是知道,我別說升主管了,可能要被直接掃出四海廠的,”趙誌寧笑了笑,說道:

    “我隻能說的是,這事兒完全就跟標哥你有關。”

    “難道,齊經理是讓你給標哥當保鏢,全天二十小時,寸步不離的保護他的安全?”朱儒忽然開了腦洞,驚聲說道。

    我:“……”

    肖薇,杜敏:“……”

    “朱儒,你別開玩笑了,法治社會,又沒人要謀害標哥,你以為諜戰片啊?”趙誌寧取笑道。

    “那你倒是明說啊。”朱儒有點不爽的說道。

    “不,我不能說,”趙誌寧擺了擺手,旋即繞開了話題:

    “今天就這樣吧,我該走了。”

    說著,他徑直往外麵跑。

    “喂,你回來把話說清楚啊!”朱儒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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