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看起來本就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主,一聽瘦高女人這話,他頓時就不樂意了,直接頓住了腳步,轉身大喝道:

    “你這女娃,說的啥子話呢,還有教養嗎?”

    “怎的,我說的有錯?”瘦高女人根本不怕,挺起了胸膛,反駁道。

    田伯徹底怒了:“你……”

    “好了好了,田伯,咱們別和她一般見識。”我連忙製止了他。

    李春雪和那粗獷漢子也製止著瘦高女人。

    “哼!”田伯冷哼一聲,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總算是偃旗息鼓,乖乖的和我離開了這裏。

    等走得遠了,想到那瘦高女人這麽激動的態度,我沒忍住,開口問道:

    “田伯,那個叫欣甜的女人,怎麽對我們在那裏挖坑這麽大的意見?”

    “那我怎麽知道,可能是怕我們挖出了她男人沒能挖出的小野物吧。”他還有些火氣,說話比較衝。

    “小野物?什麽意思?”我有點懵。

    他看了我一眼,語氣緩和了些許,解釋說道:

    “那個時候,就是這個欣甜,在別人家裏打麻將,走夜路回家,路過那地方的時候,看到有個小野物躥進了草裏,她就追了進去,發現那小野物消失在挖了坑的那一片地方。”

    “回家後,她嘴饞了,就跟她男人說了這事,還說那個位置上可能是藏著那小野物的洞穴,就慫恿他男人費了老大力氣,在那裏挖。”

    “最後,野物是沒挖出來,木樁倒是挖出了一根。”

    我不由眯起了雙眼,這聽起來怎麽這麽牽強。

    大晚上的,她走夜路,看到某個小動物從自己麵前躥進草裏,她找不到了就懷疑挖坑那位置藏著這小動物的洞穴,執意讓她男人挖?

    “你是懷疑她?”見我神色古怪,田伯問道。

    我沒有隱藏,點了點頭。

    “其實,我也懷疑她,覺得那天晚上,她可能是中邪了,才讓她男人去那挖坑,挖出了那木樁,結果現在全村人都被陰氣沾染了,”他說道:

    “不過,我觀察過她幾天,愣是沒發現她有什麽異常,倒是被她打了好幾次。”

    “額?她真敢打你?”我驚道。

    他突然捂住了嘴,臉色還有些尷尬。

    見此,我意識到他觀察瘦高女人的那幾天,恐怕是做了什麽讓她氣憤的事情。

    可能瘦高女人剛才那麽激動,也與此有關。

    我倒也沒在這上麵多問,隻是在心裏把她列為了另外一個懷疑對象,畢竟她讓自己男人挖坑的舉動,實在很難說得過去。

    “那根木樁,您真的不知被誰拿走了?”我轉而問道。

    那木樁,肯定不是簡單的東西,就這麽不見了,我還是很不甘心。

    他搖了搖頭,說道:“起先我以為就是欣甜和她男人拿了,但我觀察欣甜的那幾天,去了她家好多回,背著她們夫妻,在她們家房子裏跟院子裏,找了好多遍,也沒發現那木樁。”

    “要是藏起來了,您肯定找不著的啊。”我有些嗤之以鼻。

    “那你可錯了,那根木樁,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其他人看不出來,我可是能看出這玩意兒冒著滾滾的浩然之氣,誰要是找了個角落什麽的藏了,是擋不住這浩然之氣的,我肯定能發現。”他信誓旦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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