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急,容我再把此事搞搞清楚。”我衝他擺了擺手,說道。

    他點點頭,沒有再催。

    我看了床上的小玉一眼,想了想,然後問小玉媽道:“小玉第一次和第二次暈倒,都是怎麽醒來的?”

    “是自己醒來的,但是昏迷的時間第二次比第一次要長許多,第一次昏迷了一天一夜,隔天早上就醒了,第二次是昏迷了三天三夜,這回是第三次……花麻子婆說,當小玉七天七夜都沒醒的時候,就……就醒不來了……”

    說著說著,她又要哭,但強行憋住了。

    我沒管她哭不哭的,隻是覺著這事要是不解決,小玉可能就會死在這回。

    而我無法直接從她體內的血色小人身上下手,那就隻能把來龍去脈搞清楚再想其它法子了。

    旋即我又問道:“你男人是怎麽死的?”

    塌鼻子男人剛才說她男人死在了山裏,想來是不知道死因,但她或許知道些隱情。

    可她搖了搖頭:“不知道,那天下午他和鎮上的幾個人一起去山裏打野味,日落之後,其他人都回來了,就他一個人不知所蹤,據那些和他一起打獵的人所說,他們在山上分開了。那天晚上,我在鎮上找了好多人進山找他,最後……找到了他的屍體。”

    說完,她臉色一陣黯然。

    “沒錯,那天晚上去找她男人的人中就有我。”旁邊的塌鼻子男人附和道。

    我目光閃爍了下,繼續問小玉媽道:“那在此之前,可有什麽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她想了想,卻搖了搖頭,說道:“和他結婚之後,我們的生活一直平靜,他和鎮上的一些人一起在縣裏做工,每過十天半月才會回來,那次他回來待了幾天,和平常一樣,沒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

    “是啊,他男人為人很老實,沒惹過什麽人。”塌鼻子男人又附和道。

    這讓我覺得他有些多嘴了。

    不過我也沒有去和他計較的意思,隻是覺著如果小玉媽所說屬實的話,那問題應該就是出在她男人死的那天晚上,或許是在那時招惹了山裏的邪祟,然後遺禍給了小玉。

    想幫小玉的話,必定是要去山裏揪出這邪祟才行了。

    但是,到這鎮上來之前,我就是穿過鎮子周圍的一座座山過來的,這些山可謂的連綿起伏,若是悶頭紮進去,一天兩天的怕是找不出這邪祟來,會耽誤我去找屠蘇道人。

    “或許,你得去見見那花麻子婆,”除魔使意念忽然在腦海中說道:“她既然能看出小玉是遺父之女,可能還看出了其它東西,但犯不著去和小玉媽說。”

    這倒是提醒了我。

    若是正麵遇到某些邪祟,以我現在的力量,自然是都不怕,一個個都可以輕易的滅掉。

    可邪祟一般都不會直接示人,藏在暗中偷偷害人,而揪出邪祟的能耐以及對邪祟之物的認知我肯定是比不上塌鼻子男人他們口中的神婆的。

    很有必要去找這花麻子婆一趟。

    想到這,我扭頭衝塌鼻子男人說道:“可否帶我去那三光村見見那花麻子婆?”

    “您去見她做甚?”他不由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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