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朱雅身子一抖,緊接著其身上那些猩紅色的氣息便朝手腕匯聚而去,並沿著猩紅色的鎖鏈鑽入了這腦袋口中。

    隻是片刻的功夫,朱雅身上的猩紅色氣息便消散一空,並且不再有這樣的氣息從其體內冒出。

    然後腦袋牙齒一合,咬斷了這鎖鏈,鎖鏈砰地一聲爆開,化作些許猩紅氣息消失在空氣之中。

    “好了,我解掉了,可以放開我了不?”它斜眼看著我說道。

    我沒回話,隻是猛地把它砸在地上,再度用腳踩住!

    “你混蛋,說好不踩我腦袋的!”它怒聲喝道。

    “誰跟你說好了,這降頭術你是解了,但也是你施加的,你半路躥出來給我們使絆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我沉聲喝道。

    “那你想怎樣?”它稍微冷靜了下,問道。

    “怎樣?當然是弄死你,免得你以後又給我找麻煩!”我殺意凜然的說道。

    “別別別,大哥有話好好說,咱們不能太暴力,冤家宜解不宜結啊是吧?”它忙求饒道。

    “剛剛你怎麽不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冷笑道。

    “哎呀,剛剛我是被豬油蒙了心啊,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唄。”它說道。

    “嗬嗬,你這是說自己的腦袋是個屁?”我笑道。

    “你……對對對,我整個人都是個屁。”它又想發作,但生生忍了下來。

    “好了,不弄死你也可以,不過,你得好好表現。”我定了定神,說道。

    “你要我表現啥?”它忙問道。

    這腦袋就是它本體的命門,命門在我手上,說什麽它都得答應我了。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說道。

    “你問吧,隻要我知道,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它滿口答應道。

    “第一,你跟郭擎是什麽關係?”我當即問道。

    “郭擎?他是誰?”它愣了下,一臉不解的問道。

    我眉頭一皺,腳下猛然用力。

    “喂喂喂,你輕點。”它大叫起來,喊道。

    “還給我裝蒜,老實的回答,不然你的腦袋會被我踩扁。”我陰沉的說道。

    “好好好,我說就是了,我跟他就是個合作的關係,今晚他答應給我一樣好東西,我才來找你們麻煩的。”它說道。

    我腳下這才放鬆了些力道:“合作?你是降頭師,他是駁雜道的人,你倆有什麽可合作的?”

    “這……這可以不說不?”它猶豫的問道。

    “不能!”我說道。

    “唉,怕了你了,好吧我告訴你,”它歎了口氣,不情不願的說道:“郭擎這個人呢,有點野心,近幾年都在搜尋古人留下的那些道術,也包括我們南洋的降頭術,我最近就是從南洋給他帶了幾種殘缺不全的降頭術回來,暫時沒有離開而已。”它說道。

    “也就是說,他給你某些好處,你則替他從南洋帶那些稀奇的降頭術回來?”我愣道。

    “不錯,除此外,沒有別的了,上回殺人也是因為我心癢癢了,想吸點人血,沒成想碰上你了。”它說道。

    “人血對你很有好處?”我皺眉問道。

    “當然,我所修的根本的降頭術是浴血降,此降必須吸食人血才可精進,否則我就廢了。”它脫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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