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才又繼續說道:“魚曉雨所中的,是一種叫做邪寒咒的咒術,此咒源自於我們道門一個已經消失了幾百年的分支,亦正亦邪,其作用是以細水長流的方式奪取人身上三盞陽燈的陽火力量為自身所用,而陽火流失會影響到人的生機與壽元,也會越來越難抵禦夜裏陰煞之氣的侵襲,所以中此咒著夜裏會很難受。不過,她身上的邪寒咒並不完善,應該隻是駁雜道的男子搞得一個試驗,你得從他手上拿到一個叫做道名牌的木牌,然後燒掉,這樣一來,這邪寒咒與他之間的聯係就會被掐斷,我才能替魚曉雨驅除此咒。”

    原來是這麽回事,怪不得昨天夜裏見魚曉雨時,她看起來這麽難受。

    “那除了燒掉道名牌,就不能讓他直接解除此咒?”我問道。

    “你有所不知,對於此咒,施咒之人無法解除。”他說道。

    “還有這麽奇怪的咒術?”我不由一愣。

    “別廢話了,快按我說的去做。”他說道。

    說完,他直接掛掉了電話。

    “什麽情況?”朱雅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看了她一眼,沒有回話,隻是直接拉開車門,冷冷的盯著神秘男子說道:“邪寒咒的事情,我已經知曉了,你居然是將人家姑娘當作你試驗咒術的實驗品,老實的把那道名牌交出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嗬嗬,失傳的咒術,到底是什麽樣子已經無人知曉,自然是要實驗一番,不斷完善,爭取達到前人的水準的,”他不以為意的笑道:“既然你那麽緊張,那我就把道名牌交給你好了,不過,你得先讓這位女警官替我解開手銬。”

    他會這麽配合的交出道名牌?

    我不太相信。

    “不需要解手銬,你隻需要告訴我道名牌藏在你身上什麽地方就行,我自己拿。”我沉聲說道。

    “你一個男人,要是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我會很不自在的。”他露出一抹異樣神色,說道。

    “那我拿可以吧?”朱雅想也沒想的說道。

    “可以啊,能與美女親近一下,自然是極好的事情。”他咧嘴笑道。

    “別理他怎麽說,你在車外守著就行,我來拿。”我沒好氣的衝朱雅說道。

    這女警官怕是還認為眼前的這個男人與她以往接觸的罪犯什麽的是一樣的,什麽道法都不會的她,居然就想直接接近很可能已經想出什麽壞主意的神秘男子。

    我自然是不會如了神秘男子的願。

    而見我這麽說了,朱雅倒也沒啥意見,直接後退了兩步。

    我直接走進了車裏。

    “兄弟,我說了,我不喜歡被男人摸。”神秘男子不爽的說道。

    “我管你喜歡不喜歡,”我冷冷的說道:“說,道名牌在你身上什麽東西,否則我立刻將你扒光,再給你拍上幾張照片曬到網上去。”

    “你……”他兩眼一瞪,有點怒,但還是忍了下來,有些無奈的說道:“在我外套裏麵的口袋裏。”

    我看了他一眼,不敢掉以輕心,當即調出一絲氣旋之力加持在雙眼之上,盯著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眼,暫時是沒有見到他有調動什麽力量或者氣息。

    然後我便湊近了他,伸手探入了他衣服口袋裏,稍微摸索一下就摸到了一塊有些溫涼的淡青色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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