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李健與李浩都愣住,麵色複雜的看著他。

    我則眯起了雙眼,原來當年那天晚上李元獨自去找那寡婦,居然是對人家行了不軌之事,今晚他終於忍受不了內心的煎熬,尋求短見。

    而這些事,村裏人以及李健四兄妹似乎都清楚,隻是都藏著掖著不說。

    當然,讓我好奇不是他們將此事藏著,是在當年那種明知寡婦家中藏著詭異葫蘆的情況下,李元居然還能起那種禽獸心思。

    這可真是色迷心竅了。

    “爸,當年那事不怪你,怪那鬼葫蘆,是鬼葫蘆迷了你,讓你失去了意識,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正想著時,李浩忽然說道。

    李元身子一僵,眼中掠過一抹懼怕之色,似乎一下子回想到了當年的情形。

    這事果然是另有隱情,又是那邪靈爐搗鬼,隻是,邪靈爐當年為何要迷他去對寡婦做那種事情?

    半晌兒後,他無力的看了李健跟李浩一眼:“無論如何,我終究是對寡婦做了那種事,還失手推了她的兒子一般。冤有頭,債有主,隻要我死了,它就不會再鬧,你們也就安全了,村裏人也就都安全了。”

    “爸,你胡說什麽,那事跟你無關,你隻是想讓她丟掉那個葫蘆的,她的兒子是她自己害死的。”李健忙說道。

    “別說了,你們走吧,讓我死在這。”李元果決的偏過頭去,說道。

    常說自殺的人若是沒能成功,就沒了再次自殺的勇氣,但在李元這兒,卻不是如此。

    “你別瞎搞了,那寡婦鬼已經不隻是單單的因為對你的恨意而鬧騰,還另有原因,你快點起來回家。”我忍不住出聲喝道。

    我說的,自然是邪靈爐的事情。

    那寡婦今天對包括村長在內的二十二人下了手,分明是對我昨天闖入它藏身之地做出的報複。

    所以,它已經不單單的隻記恨李元了。

    或許,從始至終,它都是為了給邪靈爐服務才鬧騰。

    所以,李元即便自殺也沒有任何意義。

    但李元卻是不明白這些的,頓時不理解的問道:“小柳道長這話何解?”

    “何解你就別管了,總之那寡婦鬼害人,已經不是單純的因為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所以,你就別自以為是的認為可以用自己的一死去抵消它心中的怨恨,好好活著吧。”我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

    聞言,他不由愣住,李健與李浩兩兄弟也是麵麵相覷。

    但他倆很快反應過來,將李元扶起。

    見此,我也沒有在這山上多做停留,轉身就下了山。

    李健與李浩當即就扶著李元跟了下來。

    不多時,我們四人回到了李元家中,卻是見到留在家裏的劉翠兒,贏天天以及李小軒兩姐妹此刻都是麵色恐懼,而在她們麵前的茶幾上,擺著一封已經打開過了的信。

    “這信誰送來的?”我一眼看出症結出在這封信上,直言問道。

    她們四人這才回過神來,卻都沒有回話。

    我眉頭一皺,徑直走到茶幾前將此信拿起,取出了其中的信紙,竟發現這信是用鮮血書寫,透著一股子很濃的血腥味。

    而其上的內容是:“奉勸道長明日離開,否則,全村人都將因你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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