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正擔心著時,楊笑笑卻是掩麵輕笑起來,一時間花枝亂顫,好一番風景。

    我卻無心欣賞,一臉迷糊的問道:“你笑什麽?”

    “我笑你想岔了,”它止住了笑意,正色說道:“對於大地之血,所有鬼怪與修道之人都會很垂涎,我也不例外,不過,既然是你為了幫我而把女鬼林拖下了水,我自然不會與二煞一般生出想要搶奪的念頭,隻是,你如果要讓我與女鬼林結盟的話,就得讓血母答應,讓我到大地之血裏麵泡一泡。”

    “療傷?”我一下子想到了症結。

    “看來你對大地之血還頗有了解啊。”它眼中一亮,有些意外的說道。

    “嗨,我是之前受過傷,在二煞追過去找我的時候,躲進了那大地之血裏麵,忽然發現大地之血能夠自動替我療傷,我才知道的。”我擺了擺手,說道。

    “原來是這麽回事,那你肯不肯替我去向血母說明這個條件?”它問道。

    “這……我試試吧,不過那地方是人家的聖地,答不答應就不好說了。”我想了想,說道。

    “我隨你一起去。”它說道。

    說著,它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現在受了傷,不怕被血母以及女鬼林的女鬼們看出來?”我問道。

    “看出來才好,這樣的話,你對血母說我要在大地之血裏泡一泡的時候,它就不會懷疑我是覬覦大地之血,隻是為了療傷,這樣更好說話。”它一邊站了起來,一邊笑著說道。

    “我指的不是這點,是說你不擔心女鬼林見你重傷,起歹心思?”我搖了搖頭,說道。

    雖然血母救了我,在我心中有個好印象,但我畢竟不了解它以及女鬼林的女鬼們的秉性,萬一血母見楊笑笑重傷,起了吞並顛鸞府的心思,那可就糟糕了。

    “放心吧,七百多年前的時候,我曾與血母有過一戰,那時它不是我對手,在墓府三煞麵前也略顯弱勢,但到了三百多年前的時候,血母的實力就不比我弱了,完全不再受墓府三煞鉗製,對它們的態度變得很強硬,而到了今天,血母的實力應該要強於我,畢竟它有著大地之血,實力增長很快,”它不以為意的笑道:“而即便強於我了,它帶著女鬼林也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態度,隻是緊守女鬼林,現在之所以有了與我結盟的心思,無非就是考慮它自身雖強,但墓府三煞勢力龐大,要讓那些女鬼們多一層庇護罷了,根本不會來打我這顛鸞川的主意。”

    “既然是這樣,我就放心了。”我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走吧。”它說道。

    旋即我也沒再磨嘰什麽,與它一起離開了這木樓,往顛鸞府外走去。

    剛走出院門時,紫軒兒見楊笑笑出來,連忙湊了過來,問道:“主上,您這是要去哪兒?”

    “跟柳雲標辦點事兒,不會有什麽危險,你帶著姐妹們好好的守住咱們的顛鸞府。”楊笑笑說道。

    “可您如今重傷,萬一被墓府三煞手底下的鬼怪看到,可就不妙了啊。”紫軒兒擔心的說道。

    “放心。”楊笑笑隻說了這兩個字,就再也不多說,隻是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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