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我突然明了寨裏鬧出此事其實並不是我偷了石缸,而是墓主人早已要對整個寨子下手,隻是恰好被石缸的事情掩蓋了過去。
也就是說,石缸被偷恰好成了一個幌子。
“按理說,這門邪術是隻有落花洞女她自己會的,現在卻出現在我們眼前,這可真有意思了,難道她真的沒死!”正想著時,攝靈又說道。
它認為是落花洞女在背後做這些。
但分明是那墓主人。
難道,墓主人就是落花洞女?
這念頭一起,是止也止不住了。
“你說,落花洞女要是死了,魂魄化作鬼物,是否能夠施展這種邪術?”我問道。
“你覺得是落花洞女的鬼魂在背後幹這個?”它不由一驚。
“沒錯。”我點點頭,說道。
“可是,這‘血刹奪魂’雖是邪術,但說到底還是道家術法,即便再邪也是鬼怪之物難以企及的,否則會直接遭到反噬,魂飛魄散。”它說道。
“鬼怪就根本沒可能施展道術?”我怔怔的說道。
“額,常理來說是基本沒可能的,不過凡事沒有絕對,或許存在著連我都不知道的辦法。”它猶豫了下,不太確定的說道。
它不能確定,那我也就無法把墓主人跟落花洞女重合到一起了,除非我帶著攝靈再闖墓室,想辦法揭下墓主人臉上的金色麵具看看。
但這樣做,無異於自殺。
“那你有辦法破解這什麽‘血刹奪魂’嗎?”我隻好把心思轉回這比較切實的問題上來。
“有,不過我現在太虛弱,你又是個什麽道術都不會的弱雞,就是把辦法說出來你也做不到。”它說道。
“我靠,你能不能給我留點臉?”我破口罵道。
“我隻是實話實說。”它一點不客氣的說道。
“你……罷了,不跟你一般見識,”我生生忍了下來,說道:“那再過多久寨裏人就會因這邪術而死?”
“最多五天。”它回道。
寨民出事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天,倒是與大院子下麵那女人說的七天沒什麽出入。
“那五天後,你能恢複到破解這個邪術的程度嗎?”我又問道。
“那你做夢。”它一點不隱瞞,直言道。
“我擦,你不是說隻要幾天就能變得很厲害?”我忍不住罵道。
“那是因為你不懂這邪術的破解有多難,”它說道,“不過,你要是想讓我五天內就有破解的能力也不是沒辦法的,但你得找到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我忙問道。
“破魔古硯。”它說道。
“啥玩意兒?”我頓時一呆。
“切,我就算準你不知道,”它嗤之以鼻道:“此物也是由那位法師煉製出來,當年他就是以此破解了落花洞女的‘血刹奪魂’,他死後被他藏在了一個叫做麻陀鎮的地方。”
“那你是白說了,我無法離開這,根本去不了那什麽麻陀鎮。”我實話說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