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貨是個庶子,難怪住這樣的地方了。

    王歡看著江歸海心中有數,庶子是個什麽地位,在北幽州也好,龍虎洲也罷,都能看出些門道端倪來。

    可能是比一般的家養奴才地位要略高那麽一些,但也隻是略高一些而已。

    甚至大約還不如家主身邊心腹下人更加得寵。

    江歸海見王歡眼珠兒轉動,也知道他是猜測到自己的情況了。

    當下歎息道:“哎,是我的出身不高,連累公孫兄也和我一並沒前途了。”

    王歡樂了:“我一散修,你和我談出身?”

    江歸海一琢磨也是,他們兩人都不算多麽高貴,相比起來,倒是他這位應天門的內門弟子出身更加高上一些。

    江歸海於是道:“公孫兄,你我既然已經成了這樣的關係……”

    王歡打斷他道:“咱們什麽關係啊?無非主仆而已,你說明白了,這話要是糊塗說,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江歸海點頭:“哦,你我既然已成主仆,那麽自然該好好的磨合戰鬥技巧,我看不如現在叫我瞧一瞧公孫兄你的本事,也好決定配合。”

    王歡道:“我倒是不打緊,還是先看看公子你的手段吧?”

    江歸海想了想,點頭:“也罷,我是此間主人,自然該先露一手,那麽公孫兄隨我來。”

    他說著就帶王歡走到了小院後麵。

    這裏是一塊空地,大小約麽有個足球場的尺寸,倒是足夠施展手段了。

    江歸海將自己的一身風騷武者服收拾一下,找一根衣繩綁一綁,頓時收拾了個緊身利索。

    再從自己儲物戒指內掏出一柄長劍。

    “他一個庶子居然都有儲物類的寶物?”王歡看得倒是有幾分驚訝。

    江歸海見他看著發愣,笑道:“哦,這是儲物戒指,乃是我們應天門弟子的標配,外門弟子人人都有的。”

    他是把王歡當成那種啥也沒見過的土包子了。

    王歡索性裝到底,微微點頭,一副讚歎的模樣。

    江歸海便在原地施展起自己的手段來。

    他手腕旋轉,長刀遊走,遊出一套算是很不錯的刀法來。

    揮舞間手掌神力穴真源外湧,火屬性的真源就攀附到了刀鋒之上。

    一時間火襯刀鋒,刀映火光,倒真的是頗有那麽幾分霸道狂放的模樣。

    王歡靜靜的看著,感覺槽點多到數不過來。

    這個江歸海,你說天賦不佳吧,修為卻是驚人,你說他天賦了得吧,但是把一套十分霸道使用的刀法,硬是給耍了個花團錦簇。

    漂亮有餘,殺傷不足。

    這樣不是糟蹋東西麽?

    江歸海耍完一套刀法,回頭看王歡,他感覺頗為奇怪。

    平時在一眾師弟師妹的麵前,他施展刀法之後都是喝彩連連,可王歡倒是一聲不吭。

    所以江歸海感覺十分奇怪別扭。

    王歡見他望來,聳聳肩膀。

    江歸海道:“公孫兄,你看我這一套刀法如何?哦,這套刀法名為月光流火,走的是霸道刁鑽的路子,其中玄妙之處你可能還看不出來,我來給你講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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