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壑嗬斥道。

    “巨壑前輩,你別相信他,此人一定是叛徒,先將他抓起來!”

    殷卿看到眾人未動,心急如焚。

    “殷公主,你也冷靜些。”

    巨壑凝聲道:“如今是我部劫窟最困難的時刻,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出來,免得傷了同族情分。”

    殷卿心裏滿滿跌入穀底,她知道,如果不揭穿劍公子的真實麵目,隻怕後患無窮。

    “劍公子,你說你不是叛徒,可有什麽證據?”

    王歡輕蔑的笑道:“殷公主,你這話就可笑了。

    你說我是叛徒,你又有什麽證據?”

    “就憑你坑殺了十萬族人!”

    殷卿紅著眼,寒聲說道。

    王歡陰沉著臉,冷冷道:“殷卿,你這麽說話,就不怕令族人寒心嗎?”

    “我不顧性命,刺殺王歡,如今王歡還在玉京關躺著,你卻說我是叛徒,有這麽不顧生死刺殺敵首的叛徒嗎?”

    “這是你跟王歡演的一出戲,我們正是因為相信你,所以才冒然出兵,這才中了太平盟的圈套。”

    殷卿早就把裏麵的環節想清楚了。

    “這就是你的推論嗎?”

    王歡冷冷問道。

    “沒錯。”

    殷卿說道:“巨壑前輩,各位族人,你們仔細想想,如果不是早就算計好的,這一切是不是太過於巧合了。”

    在場的人紛紛點頭,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經過殷卿這麽提醒,劍公子身上的懷疑越來越大。

    巨壑雙目如刀鋒一般盯著王歡,說道:“劍公子,對於殷公主的話,你有什麽要解釋的?”

    “我劍皇一脈,問心無愧,何須解釋。”

    王歡知道,這個時候他開口解釋,反而越發引起他人懷疑,索性什麽都不說。

    “我看你是無話可說!”

    殷卿見對方沒有開口,在旁邊冷冷一笑。

    眾人都將目光集中在王歡身上。

    此人當真這麽惡毒,欲將劫窟置於死地,他為何這樣做?

    真是叛徒?

    巨壑已經暗暗調動真元,準備將這位劍公子擒下,替那些死去的族人報仇!    其他人也保持了沉默,但是想法與巨壑無異,死了這麽多族人,必須要將罪魁禍首千刀萬剮,才能祭奠那些死去族人的在天之靈。

    “這些隻是殷卿的推論,沒有任何證據,就憑這,就想殺我?”

    王歡陰沉沉的說道。

    巨壑沉聲道:“劍公子,你如果不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也隻好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王歡背負雙手,身體筆直,麵對眾人殺機,沒有一絲絲的慌張。

    隨後冷哼一聲,輕蔑的道:“我何須跟你們這些蠢貨解釋?”

    “事情是什麽真相,為何不問問那些幸存的族人?”

    “在這裏聽這個女人滿口胡言,劫窟到了你們這一輩,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辱沒先人!”

    眾人聽了王歡的嗬斥,一個個臉色鐵青的不像話。

    說完之後,王歡也不顧他們憤怒的目光,直接找一張椅子坐下:“本公子就坐在這,誰要出手就請便吧!”

    “且慢!”

    巨壑喝住那些蠢蠢欲動的眾人:“先將幸存的族人帶上來,把事情問清楚再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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