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過是一介外來者,就算修為高強,可是在殘仙界他終究是孤家寡人,我九陽宗幾千年的底蘊,還怕他上門追究嗎?”

    “沒錯,我們已經幫他找了幾個月的人,他不感謝我們也就罷了,還想找我們麻煩,還講不講道理。”

    “沈之瑤的失蹤,又不是我們九陽宗幹的,有什麽可怕的!”

    幾個長老露出不滿情緒,對於王歡殺了九陽宗一位仙君級高手一直耿耿於懷,現在還要幫他找女人,簡直是顏麵盡失。

    晏苑道:“各位長老,但是沈之瑤的失蹤,跟我們九陽宗的確脫不了幹係。”

    “晏苑,我看你是被王歡嚇破膽了!”

    “我們沒有責怪你帶走沈之瑤的事,換成是我也會這樣做,人弄丟了就弄丟了,有什麽了不起的,她沈之瑤自己長著腿。

    她要離開,我們還能綁著她不成?”

    “就是那個王歡來了,我也是這樣說的。”

    這些長老臉色沉鬱,他們九陽宗好說也是三大門派之一,難不成還怕王歡的威脅?

    殷元洲壓了壓手,令各大長老安靜,說道:“我很讚成各位長老的意思,現在最主要的事還是宗門大比。”

    說完,他看著晏苑,道:“晏苑,你是我們九陽宗最傑出的弟子,大比中你是主力。

    這些天你應當心無旁物,想好怎麽樣才能贏下大比。

    而不是放在找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

    殷元洲也沒把沈之瑤失蹤的事放在心上,就連這幾個月主動積極的尋找沈之瑤,隻是想找出敢跟九陽宗作對的凶手罷了。

    那個王歡的威脅,他也沒有放在心裏。

    王歡是個外來者,下次回到殘仙界還是個未知數,說不定此人早就忘記這件事了,他們又何必自找苦吃。

    晏苑聽到這這些話後,心裏一陣失望,一想起王歡當初在死人穀的狠話,她就覺的宗門裏的人太高估自己了,沒有親自見到那場大戰,永遠都不會明白王歡究竟有多恐怖。

    現在把王歡的事當成耳邊風。

    遲早有一日,王歡尋上門,看你們如何應對。

    殷元洲看出晏苑心裏的不爽,安撫道:“晏苑,你也別氣餒,隻要我們九陽宗能夠保住三大宗門的地位,要找沈之瑤還不是輕鬆?”

    “這段時間,我們九陽宗經曆了一些坎坷,很多勢力對我們九陽宗的話都陰奉陽違,說不定他們已經找到了沈之瑤,隻是不願意跟我們上報而已。”

    “要是九陽宗大放光彩,這些人還敢把我們九陽宗的話當成耳邊風?”

    晏苑心裏也隻能這樣寬慰自己,而且她也覺的殷元洲的話不無道理,隻要她能帶著九陽宗取的勝利,她的名望也水漲船高,到時候她親自著手尋找沈之瑤。

    那時候,想必沒人敢站出來反駁她。

    “晏苑一定不負所望,這場大比,就算拚了性命,也要取的好的名次。”

    殷元洲哈哈大笑,舉起杯子,大聲道:“好,這才是晏苑仙子應有的風采,這杯酒敬晏苑,等他日取的好名次之後,宗門將會為你召開慶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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