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落下,現場的人齊齊轉頭看向說話的人。

    “又是他!”

    看到說話的人是王歡,很多人眼裏都露出幾分怪色。

    秋元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並沒有動怒,問道:“你說老夫錯了?那你說老夫什麽地方錯了?”

    王歡說道:“你說你沒報應,這裏錯了,報應不是不到,而是時候未到。”

    東流川一愣,隨後指著他的臉,怒笑道:“王歡,你還真敢說啊。”

    “你知道站在你麵前的人是誰嗎?”

    王歡搖搖頭:“不知道。”

    別說是島國的高手,就連華夏的高手,能入他的眼的都沒幾個,當初隨老道士拜訪各家高手的時候,老道給他交代過那些人值的注意。

    其中,並沒有秋元的名字。

    “你……”

    東流川大怒,倒是旁邊的秋元淡淡的說:“他一個普通螻蟻沒聽過老夫的名字在正常不過,你又何必動怒。”

    東流川收起怒意,恍然大悟的說:“倒是我糊塗了,他的見識太淺了,定然沒聽過大師您的大名。”

    秋元道:“小子,你膽子不小呀,敢說老夫錯了,你是第一個敢這樣跟我說話的。”

    秋元在島國的地位,備受尊敬,那些大財團的掌舵者見他也要畢恭畢敬,連天皇對他也禮待有加。

    這種地位,誰敢說他錯!

    可是這小子偏偏就敢了。

    “還真是不知者無畏啊!”秋元長歎道。

    王歡讚同的點頭:“的確是不知者無畏,不過這不知者卻是你,不是我。”

    “這小子想要幹嘛?”

    盧隊長眼睛發黑,麵對秋元這種武道高手,他們都是能躲多遠是多遠,最好一輩子能別遇到就別遇到。

    結果這傻小子倒好,不光是一臉淡然,就連說話也毫不客氣。

    愣頭青!

    盧隊長直接在他頭上貼上了這個標簽。

    其他人也同樣如此,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看著王歡。

    “王歡,不得對秋元大宗師無禮。”

    東流川怒道,連他在秋元大宗師的麵前都要恭恭敬敬的,這個王歡二愣子算什麽東西,不過是華夏一個小小地頭蛇的女婿而已,敢在秋元大宗師麵前大發厥詞,實在沒有道理。

    王歡斜視他一眼,直翻白眼,道:“那是你的秋元大宗師,跟我有什麽關係,而且這老頭還要殺我們,還讓我對他有禮,你腦子被驢踢了嗎?”

    東流川氣的麵紅耳赤:“王歡,你破壞我好事在先,現在又對秋元大宗師無禮,當真該死。”

    “該死的是你們。”

    王歡道:“別忘記這是什麽地方,是容不得你們撒野的地方。”

    其他人捂著額頭,這個王歡神經不是一般的大條。

    這些話就算是他們也想說,但也要分清形式,一旦觸怒了秋元,他們這些人恐怕每一個活命。

    雖然大家都知道今天難逃一死,但也沒像王歡這樣膽大的。

    秋元目露怒意,背著雙手,打量著王歡:“好,好的很,老夫在你們華夏大開殺戒的時候,你還沒出生,現在才過去幾十年,你就忘記老夫的厲害。也罷,今日老夫便要重新大開殺戒。”

    這話說的殺氣騰騰,四周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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