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眼前一片漆黑,張朝勝的慘叫聲也戛然而止,不知道他怎麽樣了,估計是凶多吉少。

    那些砸到我倆身上的頭發開始纏住我們,一層又一層的把我們纏繞住,而且越來越緊,我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心裏十分後悔,都怪我能力不足,自作聰明把那蓬竹子給燒了,現在不但鬼物沒除掉,還惹怒了它來取我和張朝勝的性命。

    這時候,我腦海裏突然想起小黑貓,看來我是沒有機會再見到它了,承諾它和外婆的事情也沒機會去完成了。心裏一片淒涼,我已經做好了迎接死亡的準備。

    就在我漸漸快要失去呼吸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接著纏繞著我的頭發就像是潮水退去一般,鬆開了我,我頓時又能呼吸了,別墅屋子裏的情況再次映入我的眼簾。

    一旁的張朝勝情況和我差不多,一臉恐懼的拚命呼吸著空氣,我喉嚨幹啞的難受,咳嗽了幾聲。等視線完全恢複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別墅裏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而那個和頭發一起出現的人頭已經沒了蹤影,沒猜錯的話,從剛剛那聲淒厲的慘叫聲可以得知,應該是這來人給打跑了。

    本以為是李慕顏,可等我仔細一看才發現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的身影比李慕顏要矮上一點。

    “怎麽是你?”那女人突然開口問道,語氣十分的驚訝。

    這下我才徹底看清了這女人是誰,竟然是養鬼派的唐思。她依舊陰沉著臉,隻不過目光中露出些許疑惑,看了看還坐在地上的張朝勝,又看了看我。

    我心裏納悶,好端端的這個唐思怎麽會來這裏,還救了我一命。於是開口問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怎麽會在這裏?”這女人總是給我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說不上是好是壞。

    “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她語氣聽起來依舊陰沉,就像是沒有感情一樣。

    因為對他們養鬼派有些不好的印象,所以我對她此時的說話方式有些不滿,但畢竟她剛剛救了我和張朝勝的性命,隻能是先回答她的問題。

    “我在這當然是被張老板請來驅除鬼物的,不然你以為我倆剛剛是在幹什麽。”我回道。

    她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露出一絲意外的神色。“看來陳老前輩對弟子還真是嚴苛,對付這種特別的鬼物都敢派你這個剛入門不久的弟子來。”

    聽她的話似乎知道這個鬼物是個什麽東西,連忙開口問道:“你知道那鬼物是什麽?”

    “當然,不然我來這裏做什麽,這東西雖然沒陳老前輩手上的餓鬼那麽厲害稀有,但也算是不錯的了。”她點點頭說道,似乎對剛剛那鬼物十分感興趣,眼睛裏泛著些許興奮的光,他們養鬼派的果然都是些怪人。

    “那到底是什麽東西,怎麽會專門操控人的頭發?”我急了,再次問道。

    她陰沉著臉,緩緩說道:“這是一種可以說是變異了的鬼魂,一般我們叫它異魂,因為它是由殘留在鬼魂身上的怨念附在了其他東西上而產生的邪物,所以和普通的鬼魂不能相提並論,也不能用對付普通鬼魂的辦法來對付它們。它們雖然是邪物,但一般它們很少傷人,隻是喜歡在人居住的地方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這裏的這隻異魂就是鬼魂怨念附身在頭發上誕生出來的邪物。”

    心裏恍然大悟,難怪這鬼東西一開始就隻是收集張朝勝一家的頭發,其他什麽傷人的事情都沒做,我還納悶呢,原來是這麽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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