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李慕顏拉著我,此時我已經衝了出去,想和這些責怪外婆無能的人理論。李慕顏一臉著急,讓我趕緊閉嘴,神色緊張的看著陳柏,深怕陳柏會因為我的話生氣,畢竟現在這種場合,我們這種小輩是沒有資格說話的,能進來參加會議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不僅是劉宇和李慕顏對我剛剛突然開口說話感到吃驚,在場的人除了陳柏之外,都露出吃驚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為什麽我這個小輩會在這個時候有膽子說出這樣的話。

    “嗬,陳老,你的這個新弟子還真是沒大沒小,一點規矩也不懂,你陳老教導的還真是好,也不好好的管管。”這時候,那個北派的裘玉蘭,冷嘲熱諷的看著陳柏說道。臉上帶著笑,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頓時,在場的人都議論起來,看著我指指點點的,覺得我十分的沒規矩。

    “沒辦法,師父的麵子那麽大,做徒弟的當然會狂一點,根本沒把我們這些做前輩的放在眼裏。”玩鬼老怪張烈也在裘玉蘭之後,添油加醋的說道,一副等著看陳柏出糗的興奮模樣。

    隻是陳柏並沒有要責怪我的意思,而是靠在椅子上,緩緩的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疑惑不解的話。“他對於這件事的確有發言權,我管不了。”

    他的話,頓時掀起一陣浪潮,其他各派的人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就連劉宇和李慕顏都有些意外,想不到陳柏會說出這樣出乎所有人預料的話。

    養鬼派的張烈立馬急了,一臉氣憤,不滿的問道:“好你個陳老,占著自己身份的特殊,竟然這樣放任自己的弟子,到底有沒有把我們各派的人放在眼裏?”

    他的話也引起了其他各派人士的共鳴,都朝陳柏我們這露出不和善的目光,眼中帶著怒意。

    對麵的北派裘玉蘭這時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似乎對於現在的狀況很是滿意。

    “陳老,就算是你,也不能這樣重要的場合放任自己的弟子胡鬧,目中無人吧?”一個不知道是什麽派別的老者,認真嚴肅的說道,吹鼻子瞪眼的,很是不服。

    就連對我十分照顧的李慕顏,也有些生氣的問我怎麽在這時候亂說話,這下可闖禍了。劉宇則是在一旁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知道什麽就在那裏胡說八道。”我心裏絲毫沒有畏懼,依舊不屈不撓的說道,眼神犀利,仿佛能把人給看穿了一般。

    我這句徹底激怒了張烈,他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猛的拍著椅子,站了起來,眼中帶著殺意。“好你個小子,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替陳老教訓教訓你,讓你長長記性,別太狂妄了。”

    劉宇和李慕顏臉色大變,急忙把我護在了身後,謹慎的盯著滿臉憤怒的張烈。

    “他有資格說這些話,因為他不僅是我陳柏的弟子,也是張春君的外孫,所以我說這件事我管不了。”陳柏冷冷的看了張烈一樣,緩緩說道。

    一時間,不管是張烈,還是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不敢相信的望著我。“師弟,原來你外婆就是張春君,真是沒想到。”劉宇有些吃驚的說道,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表示對我剛剛的表現很理解,也很支持。

    李慕顏先是愣了一下,才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說自己真是笨,明明之前我就和她說過關於我外婆的事,她竟然沒反應過來,真的是腦子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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