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宇全被楊季全和山子扶回了屋子裏,喜清歡猶豫的看了喜潔歡一眼,有些後悔來這一趟,七夕前拒了楊宇全的禮物,楊宇全後來便沒有再寫信說鋪子裏如何如何,關於輝城的事都是聽來接貨的馬掌櫃說的,要不是他這次出事,隻怕喜清歡也不會搭理他了。

    算了,有些事還要問問他。喜清歡拉了喜潔歡一起走了進去。

    屋子並不大,隻外間擺了些桌椅,裏間就是臥房,楊宇全已經被扶回到了床上,正倚在床頭,山子在往他背後塞枕頭。

    楊季全替他拉上了被子,才腳步匆匆回到外屋,把喜清歡姐妹倆讓到外屋中間的圓桌邊坐下,想提起桌上的茶壺倒水,一進之下卻是空的,忙又吩咐山子去燒水。

    “不用了,我們就是來看看,馬上要回去的。”喜清歡忙攔住他,這一坐下喝茶得坐得何時了?沒打算多待便也不用客套廢話,喜清歡轉身看著那邊的楊宇全說道,“你的傷沒事吧?”

    “沒事兒,真的沒事兒。”楊宇全再次咧了咧嘴,看著喜清歡極是高興,“沒想到你們會來。”

    “怎麽說也是因為魚幹的事才成了這樣,我當然要過來看看了,沒事就好。”喜清歡點點頭,“之前聽山子說了那邊的事,可是當時他們來去匆忙的,也沒細問,那些人到底是什麽人?”

    “是柳四家的人。”楊宇全聽到這個才垂下了眸,有些不自在的說道,簡單說了說事情的經過,“這事兒並不能說是因為魚幹才成這樣,到底是我沒經驗,識人不清才會造成這後果,是我自己的錯,與你沒關係。”

    “那是你覺得,我收下那三百兩銀子並不是認同你說的這些理由。”喜清歡平靜的看著他,他們剛認識的時候每每都是針鋒相對,那時何曾想到過如今這樣平靜如同朋友般的說話,更不曾想過有一天,她會主動來探視他,“那些銀子我還收著,等你傷好了,那些銀子仍是本錢。”

    “你想願意相信我?”楊宇全眼睛一亮,緊緊的盯著喜清歡。

    “你別想多了,我隻是相信吃一塹長一智的說法,若是你經此大劫還沒吸取教訓,那我這三百兩就當是之前輝城的生意虧了。”喜清歡皺了皺眉,不喜歡他說這話的語氣,她和他又沒什麽,談什麽願意相信不願意相信的?

    “我必傾全力,東山再起。”楊宇全靜靜的看了喜清歡一會兒,才一字一句的似是起誓般的說道。

    喜清歡卻不屑般的“切”了一聲,說道:“東山再起的話你爹說還差不多,你之前連東山都不曾有過,再起什麽呀?”

    這話說的便有些不客氣了,喜潔歡暗暗拉了拉喜清歡的袖子,不滿的看了她一眼。

    喜清歡卻無所謂,合作之前,她便一直是這樣的態度和他說話,甚至比這更不客氣的話都說過,她現在難道還怕他不高興嗎?

    楊宇全果然沒有惱怒,反倒訕訕的笑了笑:“好歹也是開了個頭的,說東山再起也沒錯嘛。”

    “從哪兒跌倒便從哪兒爬起來吧。”喜清歡撇了撇嘴,回頭看了看喜潔歡,“我們回去吧,今天還有課業沒完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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