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姑娘,我們公子不是這個意思。”山子機靈,接著話替他們公子解釋了起來,“公子說,鋪子的生意要是不好,那這些錢自然是不會這樣還給您的,可如今鋪子出事是因為他識人不清,被人鑽了空子,這與正常生意虧本不一樣,您要是不收,我家大公子以後出來了,估計也沒臉來見您了。”

    “以後出來?他現在人呢?”喜清歡有些吃驚,方才楊季全說的急,她還以為隻是單純的鋪子倒閉,難道還有原因?想到這兒,她也不再揪著這三百兩銀子的事,轉而問起了那邊的情況,“山子,你說了幾遍的識人不清,你倒是說說,那邊倒底出了什麽事?”

    “小四姑娘,您不知道,那個馬掌櫃是個白眼狼,他可把大公子給坑苦了。”山子說到這兒竟哽咽了起來。

    “喂,有話說話,都這麽大人了,還哭?”喜清歡幾人都在竹屋,這會兒在場的也就喜清歡和喜冰歡、江洛在,看到山子說著說著就要哭,喜冰歡不耐的皺起了眉,好歹是男孩兒,怎麽比女孩子還要哭哭啼啼的。

    “山子,你倒是說說,究竟出了什麽事?”喜清歡歎氣,說實在的,她也瞧不起一個男的這樣哭哭啼啼。

    “我們公子是冤枉的……”山子說著又忍不住哽住了。

    “別哭了!”喜冰歡實在忍不住,板著臉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嚇了山子一跳,也把楊季全嚇了一跳。

    山子這才深吸了幾口氣,哽咽著說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楊宇全在輝城認識的幾個朋友原來都是青石鎮的,家裏生意發達了才搬到輝城去,比起那些輝城本地的公子哥還是少了些底氣,不過,倒也不是全無門路,楊宇全與他們合夥租了鋪子,走通了關係,開業後生意倒是很順利,短短幾個月,生意已經打進了各大酒樓飯館以及那些中等的富戶人家。

    可誰知,上個月鋪子裏來了兩個人,說是想盤下鋪子,要楊宇全把這門生意讓給他們,並說給楊宇全一成的份子算是報酬,楊宇全當然不肯,接著,鋪子的生意就出現了意外,先是幾家酒樓斷了生意往來,後來那些富戶人家也拒絕了鋪子裏的東西,隻剩下幾家飯館還在繼續合作。

    楊宇全四下奔波,到處尋門路想辦法拓展生意,這其中就少不了要與人應酬,十天前,馬掌櫃告訴楊宇全尋了一個門路,讓楊宇全一起過去商量洽談,結果早上起來,楊宇全被……總之,那家人一口咬定楊宇全毀了他家女兒的清白,他家女兒不堪受侮上了吊……

    山子說到這兒,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喜清歡和喜冰歡,她們是姑娘家,跟她們說這些會不會不妥?想到這兒,山子側頭瞧了瞧楊季全,隻見楊季全訕訕的低著頭,耳根子都紅紅的。

    “然後呢?”喜清歡就像沒聽到楊宇全犯的是什麽事般,催促著山子繼續說後麵的事。

    “他們不由分說就把大公子送到了衙門,那縣太爺是個糊塗的,審都不審就把大公子關進了牢裏,要不是公子的朋友幫忙,我還見不到公子的人,大公子在牢裏可受了大苦了,身上被打得全是血,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山子說著又抹起了眼淚。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