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客,就算喜清歡等人再怎麽不歡迎楊宇全,可喜慶靖等人知道了,她們也是無可奈何,隻能耐著性子招待。

    在喜潔歡的安排下,喜延年老老實實的拿了兩套衣服給楊季全和山子,至於楊宇全,他比楊季全大了三歲,如今已是十七歲的青年了,身量早已長開,江洛等人的衣服自然不合適他,沒辦法,喜潔歡隻好去找喜守業要了一件幹淨的衣服,讓他們在竹屋裏換了,楊宇全兄弟才帶著山子去拜會了喜慶靖和喜守業等人。

    喜守業上次與楊家人一起吃過飯,自然是認識他們的,見到時也是大大的驚訝了一番。

    有客盈門,中午的飯菜自然不能寒酸,加上尹氏的手藝,楊宇全幾人吃得心滿意足,反倒是喜清歡幾人席間眉來眼去的商量怎麽修理楊宇全而沒吃下多少飯。

    撤去了碗筷殘羹,喜慶靖客氣的陪著寒喧了兩句,他當然不會問客人為何在這下雨天出現在這兒,反倒是楊宇全主動說起來意,讓眾人大大的驚訝了一番:“喜爺爺,喜叔,我們今兒魯莽上門,一來是想打聽恩公的住處,二來卻是為了魚幹生意來的。”

    聽到楊宇全提及魚幹生意,喜清歡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警惕的看著楊宇全,他一個紈絝會做生意嗎?還是又想打什麽壞主意?

    “楊公子,你家不是做布莊生意的嗎?怎麽對這魚幹生意也感興趣了?”喜守業看了看喜慶靖接過了話茬,心裏也對這個楊宇全生了些疑惑,在外麵,誰都知道他們家的魚幹是從秦歡喜手裏進的,他怎麽找到這兒說這事了?

    “不瞞各位,我家確實是三代經營布莊,可我對布莊生意實在沒什麽天份,而我二弟也是一心向學,布莊生意全靠老父一人支撐,如今,家中人又多開銷龐大,布莊那點兒進項也隻能勉強維持。”楊宇全說起這些,難得的正經,“這些日子,我從四喜齋買了不少的幹貨,回家到是琢磨了些興趣,便想著尋一門生計,也好為老父分些擔子。”

    這話一出,不僅是喜清歡幾人驚愕不已,便是楊季全和山子看向楊宇全的目光都充滿了驚喜。

    楊季全從來沒想過這個一向讓父親頭疼不已的大哥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難得楊公子如此孝心。”喜守業對他的印象稍稍好了些,笑著讚了一句,“隻不過,我家鋪子的貨物也是從別處進的,楊公子隻怕是找錯地方了。”

    “喜叔,您就別瞞我了,明人不說暗話,我早就猜到那個秦歡喜是誰了。”楊宇全的目光直直看向喜清歡,才笑著對喜慶靖和喜守業說道,“還請喜爺爺和喜叔幫忙搭個線。”

    喜慶靖和喜守業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喜清歡無奈的暗歎一聲,她就猜到這個楊宇全對她起疑心了,不過,她是秦歡喜這件事,在小柳村也不是什麽秘密,扮秦歡喜出去做生意還有江翰林布置的那些不過是故布疑陣罷了,說穿了,就是瞞上不瞞下的把戲,主要防的還是上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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