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天笑道:“此話差矣!今天你們能來投奔我,便是明智之舉。

    “想家父在時也和令尊交厚,到了我們這一輩上,也要親密相處。我原想娶令妹為妻,也正是此意。

    “友情之上,再加聯姻,那不是厚上加厚?

    “隻要咱們兩大山莊聯手,另外三家山莊便可一並吞掉,誰還是咱們的對手?

    “可是令妹卻死活不依,今日果然給徐奇峰趁機攻入,這全要怪令妹的不識抬舉!”

    趙金虎一旁道:“大哥,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我倆現在不是已來投奔你?

    “隻要你能幫助我們,靠你這一身魔功奇術,連同令妹張雲霞那一口板門刀,還有令弟那條神鞭,我們收拾徐奇峰易如反掌!”

    張雲天笑道:“好說,好說,咱們到客廳一敘!”

    說完,側身請趙家兄弟進了客廳。

    他無意中瞥見人群中被縛的黑蝴蝶,便雙眼一亮道:

    “這是何人?因何縛之到此?”

    趙金龍聞言,回頭笑道:“她便是兄弟給大哥擒來的野味,不知可對大哥的口味不?”

    張雲天瞥了一眼黑蝴蝶,轉頭在趙金龍的肩頭拍了一下,笑道:

    “兄弟,你的事我包了,明天就帶人幫你奪回莊子!”說完,便詭秘地笑了笑。

    趙金龍聞言,對一旁的張阿六道:“還不快把她帶到少爺的房裏去!”

    張阿六會意,引了幾個人推著黑蝴蝶向後院走去。

    趙家兄弟見黑蝴蝶被張阿六等人帶著走,便跟隨張雲天進了客廳,分賓主落了座,早有仆人滿了茶,端上果品。

    張雲天輕搖著扇子,喜風滿麵,笑道:

    “金龍兄弟,這野味從何處捕來?這等嫵媚,看了讓人心醉!”

    趙金龍笑道:“這野鴿子是半路碰的,也算大哥福氣,這次又開葷了。”

    張雲天得意地笑笑,擺了擺手道:“不談這些,小心家母知道。金龍弟,剛才我已說過,此事大哥包了。

    “明天即帶人下山,不但幫你奪回山莊,還要把徐奇峰的莊子一並奪來。

    “聽說,徐奇峰的姐姐徐美珠容貌也很不錯,我還一次未見。”

    趙金龍狡猾地低聲笑道:“大哥,那徐美珠卻怎比得上雲秀山莊馮天奇的姐姐馮玉瓊!

    “那馮玉瓊不但長得豔麗無比,而且為人極善媚術,令人一見傾心,再見銷魂。

    “聽說馮天奇將其父馮子道的屍體背回家後,埋葬完畢,又再次西去尋找殺父仇人楚良複仇:

    “現在家中隻有那馮玉瓊和老母守莊,不如一並侵占了!”

    張雲天聞言,雙眸中射出光芒,雙手搓揉,急切道:

    “好!隻是那馮天奇武功十分了得,惟恐其回來後不好辦。”

    趙金龍道:“大哥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待咱們將那馮玉瓊擄來,和大哥拜堂成親,大哥便成了那馮天奇的姐夫。仇家變親家,還怕他怎的?”

    張雲天道:“隻怕那馮玉瓊不肯依從,那如何是好?”

    趙金龍道:“大哥,你略施些手段,還怕她不依?另外,聽說徐美珠對令弟張雲飛早有愛慕之心,等那雲華山莊一奪過來,便讓令弟和徐美珠匹配,豈不都成了親屬,徐奇峰又能如何?”

    張雲天聞言,不住點頭道:“金龍弟,你如此精明,卻為何失了山莊?本應萬無一失才是呀!”

    趙金龍道:“大哥過譽,小弟是有些謀略,但武功平平,我兄弟金虎雖然勇猛能拚,但智謀不行,所以失了山莊。”

    張雲天突然斂了笑容道:“好倒是好,隻怕妹妹雲霞和弟弟雲飛不肯相幫。尤其若讓家母知道,便會阻攔。此事還需慎重,咱們飯後再作商議。”

    於是,便領著二人到了側廳,那裏早已擺好酒席。

    分別落座後,趙金龍小心問:“因何不見令弟他們?”

    張雲天一邊端起酒壺給趙家兄弟斟酒,一邊道:

    “他們自有他們的事。我的事他們從不過問,他們的事我也不願去管。”

    趙金龍笑著點了點頭道:“可謂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大哥,若無你坐鎮山莊,想必那徐奇峰和馮天奇也會來尋釁鬧事。

    “我早聽雲陽山莊淩虛子的兒子說過,江南五大山莊數雲夢山莊最富,恐怕早有窺視之心!”

    張雲天冷笑道:“可歎淩虛子的三個兒子都不知事,武功又不濟。整日坐吃山空,吃喝嫖賭,已把雲陽山莊糟蹋得差不多了。

    “即便我們不奪,不需太久時間,他們定要散夥,哪有心思算計別人?”

    說著話,三個人便吃完了晚餐,複又來到了客廳,茶罷,趙金龍笑道:

    “我們兄弟願隨大哥左右,以效犬馬,隻是剛才大哥說萬一讓令弟他們知道,隻怕出麵阻攔這怎麽辦?”

    張雲天笑道:“可以瞞天過海,讓他們一無所知。

    “我手下的人對我絕對忠心,誰也不會走漏消息。”

    趙金龍道:“若得不到令弟和令妹兩人的幫助,我們有把握取勝麽?”

    張雲天微微笑道:“咱們五大山莊,我唯一懼怕的便是那馮天奇的達摩神功,別人誰是我對手?你們放心好了!”

    說完站起身道:“走,隨我到後院去!”

    趙金龍和趙金虎聽了,便跟著張雲天出了客廳,向後院張雲天的臥房走來。

    這時,明月東升,若大個院子靜悄悄的。

    晚風不時把花壇中的花香吹過來,撲人鼻息,沁人肺腑。

    三個人一前兩後,來到了張雲天的臥房,剛到門外,便聽屋裏傳出女人的斥罵聲:

    “王八蛋,快放開老娘,不然老娘宰了你們!”

    三個人推門進屋,見屋內站著張阿六和另外兩個趙金龍的人,他們對麵是縛在木椅上的黑蝴蝶。

    隻見黑蝴蝶氣得正滿臉緋紅,罵不絕聲。

    張雲天朝張阿六使了個眼色,張阿六便將窗簾遮上,帶著那兩人退出屋去,在外把門關好。

    張雲天看了木椅上的黑蝴蝶笑道:“姑娘,芳名怎麽稱呼?”

    黑蝴蝶憤怒地盯著張雲天道:“你可是張泰祖的大兒子?我來找令堂諸葛秀英有要事,你快放開我!”

    張雲天笑道:“我並未問你來幹什麽,隻是問你叫什麽?”

    黑蝴蝶怒道:“我叫什麽,告訴你們也不信,為什麽還要問!”

    張雲天一怔,看了看身旁的趙金龍。

    趙金龍笑道:“她謊稱是黑蝴蝶,想嚇唬我們。”

    張雲天愕然道:“她說的可是那索命黑蝴蝶麽?”

    趙金虎道:“對!她倒真想得出要冒名黑蝴蝶,以為那樣我們就害怕了!”

    張雲天聞言,仰麵大笑道:“姑娘真會開玩笑,誰不知那索命黑蝴蝶是江湖上的女煞星,能像你這樣俏容麗姿麽?她肯定比我妹妹長得還醜”

    黑蝴蝶怒道:“一群混蛋!老娘今日算倒了黴了!”

    張雲天陰笑道:“小姐,你不要自認倒黴,今日碰上我張雲天,你應算是福氣。”

    黑蝴蝶氣得渾身直抖,破口大罵:“少放屁!別汙了老娘的耳朵。像你這樣的小淫賊,老娘見得多了。

    “就是那江湖浪子清風客,老娘又幾時懼過?”

    張雲天驚愕道:“你也知道清風客?看來也算見多識廣。

    “告訴你,清風客是我師爺,我師父花如玉,是清風客的大徒弟。

    “清風客立誌搞一百個女人,采集花露習研一種曠世奇功,這乃是罕世奇聞。”

    黑蝴蝶輕蔑冷笑道:“小淫賊,真是少見多怪。你可以找你師父打聽,我知那清風客現在正在陰山修真洞習研武功,還知他一心想得到那天山龍女,始終沒能如願。這些你都知道嗎?”

    張雲天登時紅了臉道:“你休要辱罵我師爺。這個世上,沒有我師爺想得而得不到的女人,那天山龍女算得什麽!”

    黑蝴蝶冷笑道:“小淫賊,你上花如玉的當了,我知道花如玉是江湖上繼草上飛之後而聞名的采花賊,手段極其卑劣。

    “他一心巴結清風客,經常自報是清風客之徒。像你們這些徒子徒孫,就更形同螻蟻,不足一提了!”

    張雲天恨道:“好!就算你說得對,但是今天卻敗在我們這徒子徒孫之手。我要讓你見識一番這徒子徒孫的功夫!”

    說著,便走近了黑蝴蝶,右手疾速地伸出,幾下便製了黑蝴蝶的穴道。

    黑蝴蝶見狀大驚,高聲叫道:“王八蛋,你真的敢動手,老娘把你碎屍萬段!”

    張雲天嘴角掠過一絲輕蔑的好笑,道:“你就是王母娘娘,今夜本少爺也不客氣”

    說著,又猛地出手,製住了黑蝴蝶的啞穴。

    隨後張雲天解開縛在黑蝴蝶身上的繩子,彎腰把她抱起,扔到旁邊的床上。

    黑蝴蝶仰躺在床上,羞辱、氣憤一時湧來,嘴張了張便昏迷過去。

    張雲天如狼似虎,撲到床邊正欲動手撕下黑蝴蝶的衣服,突然窗子“啪”的一聲巨響,從外麵飛進兩個人來。

    張雲天驚慌失措,定睛一看,見進來的正是兄弟張雲飛和一個英俊少年。

    他頓時怒不可遏,恨道:“你們真是欺人太甚,我早已說過我的事不用你們來管,你們卻偏和我過不去!”

    張雲飛瞟了張雲天一眼,恨恨地把頭扭到一旁道:“張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張雲天冷笑一聲道:“我丟了張家的臉?我看正是你們丟了張家的臉。

    “不知從哪裏背回一個男子,就纏著欲做女婿,不依從還不放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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