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盲人也在蝶舞的名單裏,他曾對警方說,蝶舞是他這輩子認識的最美麗的女孩。

    在殘奧會中,盲人可以參加賽跑,由誌願者或者教練擔任引導員,通過手腕上的係帶引導盲人運動員在跑道上參加比賽。在訓練中,誌願者分擔了教練員更多的工作。

    蝶舞已經患上不治之症,她白天陪殘疾人訓練,晚上陪他們睡覺。

    獨臂少年講述了他與蝶舞的一夜激情——

    我打乒乓球,她為我撿球,加油助威,就這麽認識了。她很好,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沒有歧視,沒有那種異樣的感覺。她比我大,我和她的交往沒有任何目的,我總是找不到話題,口才不好,她說我太單純,天真。認識的當天晚上,她帶我去外麵吃飯。我們去吃燒烤,她說要喝點酒,我就陪她喝,因為我覺得我不喝酒是件很丟臉的事。

    包斬問道:你們那天喝了多少?

    蘇眉補充說:還有,你們那天穿的什麽衣服?

    獨臂少年說:我穿的羽絨服,她穿的一件戴帽子的外套,下身是黑絲襪,我不知道具體叫什麽,就是像絲襪一樣,冬天穿的,裏麵是棉的,把腿勒的很緊,曲線玲瓏,看上去腿很直很長,有一種想摸的衝動,其實我隱隱約約覺得她和我喝酒是對我有意思,但是我不敢想。我們喝了四瓶啤酒,冷的牙齒打顫,她還想繼續喝,我打斷她說別喝了。

    畫龍說:離開燒烤攤,你們去了哪裏。

    獨臂少年說:我當時賊無奈,她說找個旅店住,附近就有一家,她登記的,我去買了一瓶脈動,我本來想借口買東西悄悄離開的,可她出來找我,帶我到房間裏,我說我得回訓練基地的宿舍,要不教練就急瘋了。我真的可矛盾了,覺得和一個女孩住旅店不好。屋裏有暖氣,很熱,她就把外套脫了,隻穿著保暖內衣,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女孩的身體,盡管還穿著內衣,可是內衣是緊身的啊,在我眼裏和沒穿一樣。

    包斬問道:後來呢?

    獨臂少年說:她裝喝醉,我看的出來,她還和我撒嬌,說去廁所,讓我陪著她去。她故意躺床上,一副站不起來的樣子,讓我架著她的胳膊去廁所。她說,你扶著我,我要尿尿。我把她扶到衛生間門口,我在做思想鬥爭,她摟著我的脖子,讓我脫她褲子。我當時強不過她,就脫了她穿的冬天的絲襪,白白的屁股,刺激我的眼啊。我扶著她坐到馬桶上,眼睛看著別處,但是能聽到聲音啊,嘩啦啦的撒尿聲,我暈乎乎的,不知道想什麽。她站起來,我看到兩腿之間的黑森林,我覺得她可真開放,也可能真的喝醉了吧。我說姐姐,你穿上吧。姐姐說不,就這樣露著大腿,光著屁股,摟著我的脖子,我扶著她慢慢挪到了床上。她兩條腿蹬來蹬去,用膝蓋,用腳把下麵脫光了。我給她蓋上被子,她一腳踢開,故意撇開腿,讓我故意看個夠,我徹底震驚了。這樣的場麵讓我麵紅耳赤,不知道怎麽做。

    蘇眉說:繼續說,別停,越詳細越好。

    獨臂少年說:我說我走啦,她哭了起來,她說你過來,我說姐姐幹什麽啊。她猛的得用兩條腿夾住了我的脖子,女人的……我……第一次看這麽清楚。我要瘋了,她用雙腿勾著我的脖子,我的頭埋在她兩腿之間,我的嘴正對著她的……我掙脫,大喊了一聲。

    畫龍好奇的問道:喊的什麽?

    獨臂少年說:有味,我當時就這麽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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