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龍說:沒問題,武警還有特種兵都受過專門訓練,就是普通人,隻要有很大的臂力和腕力,也能將一個人的腦袋擰到後麵去。

    梁教授又問:你能把人舉到鐵護欄上去嗎?

    畫龍看了一下護欄說,可以。

    畫龍抱起蘇眉,想要證明給梁教授看。

    蘇眉掙脫開,氣得罵道,混蛋,你敢占我便宜。她穿著一雙尖頭皮鞋,對著畫龍的膝蓋狠狠踢了一腳,畫龍疼得呲牙咧嘴,圍觀群眾都笑了起來。包斬皺眉說道,注意點影響,轉而問道,死者身份查明了沒有?

    馮所長搖了搖頭。

    後半夜的時候,街上漆黑一片,路燈是壞的,沒有月亮和星光,隻有冷風吹落枯黃的梧桐樹葉。受害人可能剛下夜班,或者出於某種目的走出家門。在夜裏,獨自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總會有一種不祥之兆襲上心頭。受害人加緊腳步,走到東關棉紡廠家屬院附近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出現。凶手也許潛伏在路邊,也許一直尾隨著受害人。凶手力量驚人,擰斷了受害人的脖子,將其舉起來,放在路邊的鐵護欄上,然後用樹枝蘸著鮮血在牆上畫了一個笑臉。

    極少數凶殺案中,殺人者會在現場留下血字,國內有專門研究血字的刑偵專家。

    鐵溪市錦工街某偏僻的出租房內,一名女青年身中數刀被殺害,隨身飾品、財物被搶走。現場地上還有凶手寫下的一行血字:“殺100人。”

    豎州城郊,一對夫婦在家中遇害,更令人震驚的是凶手留在現場牆上的血字:“我愛你,你還趕逼我,愛你才殺你。”

    有個大學生在校外租房,幾乎每晚都做惡夢,他觀察房子,看到牆麵上赫然有一行淡淡地紅字——你該死。他不知道,在此之前,這個房屋裏發生過一起凶殺碎屍案,房東粉刷了牆壁,又將房子廉價出租。

    梁教授一邊令法醫進行全麵屍檢,盡快遞交詳細報告,一邊讓當地警方加大走訪範圍,凶手在街邊殺人,雖是夜晚,但也不能排除有目擊者。

    東關派出所共有在職民警十名,特案組看到,這個很小的派出所裏竟然掛滿了錦旗,辦公室櫃子上還放著獎杯和榮譽證書。

    梁教授說:行啊,馮所長,沒想到你們這小廟裏還藏龍臥虎。

    包斬讚歎道:你們派出所,還獲得過集體三等功。

    馮所長說:說來慚愧,這些都是梅西的功勞。

    畫龍說:梅西在哪,我要見見他。

    馮所長說:梅西已經退休了,現在院裏趴著呢。

    蘇眉詫異的問道:趴著?

    在場民警都笑起來,馮所長打了個呼哨,派圞出所車棚處跑過來一條老狗。馮所長介紹說,這條警犬就叫梅西,屢次立功,屋內掛滿的錦旗和獎狀都是它的榮譽。馮所長以前是警犬馴養員,梅西是他養大的最出色的一條警犬。東關派出所附近是縣火車站,梅西執行任務時,無論是炸藥、雷管,還是硫酸、汽油,包括毒品等違禁物品都逃不過它的鼻子。

    馮所長自豪的說:在我們這裏落網的大毒販子就有好幾個。

    一名民警補充說:梅西還救過我們的命。

    馮所長說:有一次,我們查封了一個非法製販煙花爆竹的窩點,那人就在居民樓裏造鞭炮,多危險呐,我們就給全部沒收了,那人尋釁報複,夜裏在派圞出所牆外放了包炸藥,導火索都扯好了,要不是梅西及時發覺,這個派出所就被夷為平地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