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罷,移步暖閣,靖王又考校了秦靖的學問,也問了秦蘊幾個問題,這才自回書房而去。

    秦靖兄弟將靖王送出了門,秦靖抱著秦蘊回到屋中,秦蘊才不解的問道:“哥哥,母妃為什麽不讓我們吃靠東邊餐盤的飯菜?”

    秦靖聞言忙捂住了他的嘴,聲音沉肅的道:“蘊哥兒不要多問,以後這話更是說都不要說,隻要記得母妃的吩咐便好。這樣母妃便能出來和我們團聚了,蘊哥兒不想早日見到母妃嗎?”

    秦蘊點頭,道:“我都聽哥哥和母妃的!”

    秦靖這才摸了摸他的頭發,道:“母妃是不會害我們的,父王卻……所以,我們隻要乖乖聽母妃的話就好。”

    這日後,靖王便時常前往秦蘊或者秦靖的院子中,和兩個兒子共進膳食。

    一晃半月,年關臨近,也到了一年一度的冬狩之時。

    天璽帝每年都要帶著朝臣們進行兩次狩獵活動,一場秋獮,一場冬狩,以示武於天下。

    秋天,家禽都要長大了,故而要保護家禽不受野獸的侵襲,減少損失,維持收成的平衡,天子便帶頭進行秋獮活動,而冬天,萬物休息,此時獵殺一些動物,增加收成。兩場出行狩獵活動,也是向天下人展示武力和皇家氣派。尤其是國家有動亂,或者是有戰事時,更會舉行大規模的狩獵活動,借此來演武。

    今年因朝廷上風波不斷,政務繁忙,天璽帝便取消了秋獮。而這冬狩,卻是說什麽都不能再取消的,禮部已經準備了許多時日。

    這次冬狩,天璽帝將帶後宮諸妃嬪,皇子們共同前往,太後也會移駕隨行,凡三品以上官員皆也參加,另外勳貴們也可帶著子弟女眷同往。

    眼見臨近天璽帝出京之時,靖王已決定今年要帶著秦靖同往。

    往日裏秦靖年歲還小,在冬狩上也出不了什麽風頭,去了也意義不大,今年秦靖卻也虛歲十一了,靖王又剛愧欠了這個兒子,使得外頭多有關於秦靖的風言風語。

    故而靖王便想帶著秦靖,讓其在冬狩上出個風頭,也好壓下流言來。

    因此,從外頭回來,靖王便直接到了秦靖的春茗院中,父子二人說了許久話,眼見著到了飯點,便直接留在了春茗院中用膳。

    靖王正要吩咐人去接秦蘊過來,秦靖卻目光一閃,道:“父王來前,兒子才剛剛從蘊哥兒那邊過來,他早上玩的過了些,這會子已困倦了,兒子吩咐乳娘好生伺候著呢。”

    聽小兒子睡了,靖王便沒再多言,和秦靖落座用膳,秦靖親自給靖王盛了一碗粥,捧到了靖王的麵前,道:“父王這些時日辛苦了,父王且先喝碗湯養養胃。”

    靖王含笑接過,不疑有它,端著便一口氣用了大半碗,旁邊秦靖已是身影僵硬,雙手微微顫抖的緊緊盯著靖王。

    驀然,靖王用粥的動作一頓,接著他的臉部就好像被什麽東西牽扯了一下般,嘴角開始抽搐,他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雙眸陡然綻出銳光,想要扭頭去看秦靖,可偏頭不能動,口不能言,強行用力的結果是,手中湯碗脫手,灑了滿身,他也從座位上直接往後仰倒,摔在了地上,眼歪嘴斜,手腳抽搐不停,竟好似中風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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