瓔珞這般折騰自然是氣未曾消除,她這般一口一個妾身,陰陽怪氣的,顯然是還惱著他哪裏呢,可他方才都已經道歉了啊,難道道的還差點火候?

    秦嚴屈服了,再度開口,道:“皎皎,爺真知道錯了,以後有什麽爺都好生和你說,倘使你不明白,爺就多說幾遍,絕對不再使強硬手段了,那個青旋……”

    秦嚴話沒說完,瓔珞便半趴在了他身上,笑著道:“夫君,方才妾身都說過了青旋的事兒翻篇了,妾身雖然是一介女流之輩,可說話卻也一句是一句,既然說不介意了,就是不介意了,夫君怎麽還提呢。”

    她說話間狼毫筆還點著他,垂下的發絲有意無意的在他肌膚上撩動,秦嚴簡直要瘋掉,又想了想,突然福靈心至,道:“那日皇祖母壽宴,事後爺不該留宿在慈雲閣,即便是真有事兒不能回家,也該早早讓人回去告訴你一聲,爺這事兒也做錯了。”

    瓔珞聽他這般說方才停了動作,揚眉看秦嚴,道:“你這話當真?”

    秦嚴見她如是,便知這回算是說到了點子上,忙忙道:“自是當真的,爺那日也是從安安口中得知你並未覺得自己有錯,這才有些窩火,當時爺心裏頭油煎一樣,怕回去後一言不合和你吵起來,再傷了你,這才想著在宮中呆上一日也冷靜冷靜,以後爺知道了,不再那般了,可好?”

    瓔珞這才笑了起來,柔順的伏在秦嚴身邊,用柔軟的發頂蹭了蹭他的脖頸,道:“你那不叫冷靜冷靜,在我看來簡直就是離家出走。”

    秦嚴聽她終於不再一口一個妾身了,隻覺呆了一晚上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禁不住長出了一口氣,道:“是,是,爺家裏有皎皎這樣的好妻子,怎麽能離家出走了,以後必定不能了。”

    他言罷,瓔珞便撐起身在,獎勵的在秦嚴臉頰上親了一下,秦嚴輕笑著,道:“快給爺鬆開,嗯?”

    瓔珞卻起了身,跳下床,秦嚴以為她終於要去八仙桌那邊拿了鑰匙過來解鎖了,誰知瓔珞卻悲憫又疼惜的瞧著他,道:“夫君,我是真的消氣了,也原諒你了,可我覺得你這會子一定不能心平氣和,我今兒陪著祖母遊山去了,累的緊,實在經不住夫君的折騰了,且夫君從賀州回來也不曾好生休息一夜,所以為了咱們兩人,夫君還是再委屈一夜吧,夫君放心,等早朝時辰快到了,我一準鬆綁,不會讓夫君你誤了早朝的。”

    她說著上前了兩步,小心翼翼的給秦嚴蓋上輩子,也不再親近他,丟了個飛吻,道:“乖,晚安。”

    言罷她自行吹滅了屋中的兩盞燈,慢步到了床邊的美人榻,往上頭一躺,蒙了被子竟是背對這邊真睡了。

    秦嚴簡直難以置信,沉喝一聲,“蕭涵嫣!”

    瓔珞卻是真累了,昨夜秦嚴沒睡好,瓔珞其實也睡的不安寧,前半夜總是忍不住擔心秦嚴,到了後半夜方才迷迷糊糊睡著。隻唐氏起的早,她想多陪陪祖母,早上便不能睡懶覺,早早便去了唐氏那裏。

    又怕被唐氏看出精神不濟來,撐著精神哄唐氏開心,又出門遊了山,這會子和秦嚴鬧了一個來時辰,她身心舒暢,簡直就是倒頭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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