瓔珞有些委屈,聞言白了秦嚴一眼,道:“你便不怕我真相信了?”

    秦嚴卻笑,略低頭於她額頭相抵,道:“爺是什麽樣兒人,皎皎到現在都不清楚?若你我夫妻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爺便真該懲你了。若爺身邊真有這麽一個人,怎會提前不告訴你?爺知道騙不過你,你若真信了,那也是活該,誰讓你不信任爺呢。”

    瓔珞氣的跺腳,感情他找個人專門來氣她騙她,她若真信了還成了錯了。

    秦嚴見她臉色不妙,卻道:“爺給了三日時間,可你愣是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還敢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沒錯,爺隻得提醒你一二了。”

    瓔珞聞言垂了眼眸,雖是氣的要命,可也知道秦嚴馬上要離京,不能這時候和他鬧脾氣,免得他記掛著她,在外辦事心不在焉的倒遭了算計。

    捏著拳頭,她忍了忍,方才抬眸嘟唇道:“我如今知道錯在哪裏了,當日我便不該自己留下照顧七皇子,遣了水嬤嬤去知會太後。我也不該因愧疚便軟了心腸,全心的信任七皇子,跟不該瓜田李下,不知避嫌。”

    秦嚴在意的一直便不是瓔珞被七皇子碰了那一下,他惱怒的是瓔珞對七皇子的態度。

    惱她對葉宇軒全心全意的信任,她就是因為信任七皇子,所以才讓水嬤嬤離開,自己留在那裏照顧七皇子。七皇子一股熱血對待瓔珞,秦嚴看的出,瓔珞是感動又愧疚的,這種感情讓她連瓜田李下,連避嫌都記不得,感動和歉疚雖然不是愛情,可卻也極危險,秦嚴照樣容不得!

    瞧著乖乖認錯的瓔珞,秦嚴臉色柔緩了下來,擁著她,道:“爺是男人,爺比你要了解男人,就仿若上次七皇子借酒醉行那樣的事兒,下次他會否更加發瘋?即便他不會,可他身邊的人會否利用你對他的那點信任,借葉宇軒的手傷害到你?你又可否想到,那日若率先趕到的不是爺,而是旁的什麽人,瞧見你們那樣又會如何?你將置你自己於何地?又置爺於何地?”

    瓔珞臉色有些微白,眸光輕顫。

    她知道秦嚴說的沒錯,就像是她今日看到那青旋,即便知道青旋和秦嚴不可能有什麽,可真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她便紮心撓肺的難受。

    聽到青旋說宮中抓那巫蠱人的事兒,知曉秦嚴連這樣重要的事兒都讓她知道,這樣的信任,她那時候感覺堵心堵肺的,連氣都喘不順了。

    青旋若是尋常一個手下,她倒還不至於小心眼到連秦嚴身邊有個女手下都容不下的地步。可那青旋卻表現的愛慕秦嚴,這就不行了。

    就像秦嚴說的,他是男人,了解男人。同樣,她是女人,也了解女人愛慕上一個男人會如何。

    這樣的青旋,就像是炸彈,她容不下秦嚴信任這樣的青旋。

    相同的,在秦嚴眼中,怕葉宇軒也是炸彈,他也容不下她那般的信任葉宇軒。

    “夫妻一體,皎皎,你心中隻需,也隻能信爺一人!”

    秦嚴的聲音響起,瓔珞回過神來,迎上的是他霸道而銳利的眼眸,瓔珞心顫了下,卻沒反駁,道:“我明白了,來日,我會避著他的。”

    秦嚴這般霸道,若是先前,她可能會覺得他太不講道理了些,可能還會和他爭吵,覺得他不可理喻,可這會子,瓔珞卻怒不起來,因她也同樣霸道,又如何能怪他呢,大抵相愛的人眼中真的是這樣的,莫說是容一粒沙了,便是一粒塵埃也不肯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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