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宇軒聞言眸光微冷,果然,太醫什麽都查不出來。

    若非他裝暈,聽到了瑞王和那假太監的對話,隻怕等他醒過來,也隻會以為自己是吃醉了酒,從假山上跌下來,劃傷了手背的。

    唐貴妃聞言長出了一口氣,拍撫著心口,落淚道:“還好沒大礙。”她言罷,卻又衝瓔珞道,“這回真是謝謝世子妃了,若非世子妃剛好經過,驚動了歹人,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她說著,又看向葉宇軒,道:“軒兒也該謝謝縣主。”

    瓔珞卻知道,瑞王根本沒想對葉宇軒怎樣,相反,若非因她的緣故,葉宇軒也不會吃瑞王府的酒,更不會中蠱有今日之事兒了,雖說當日葉宇軒吃下那酒,乃是一頭熱血,自作主張,可瓔珞到底心懷愧疚,覺得欠了葉宇軒。

    此刻聽聞唐貴妃的話,忙忙道:“七皇子吉人天相,再說我也是趕巧了,並沒做什麽,怎麽敢當七皇子的謝呢。”

    葉宇軒卻是躺在羅漢床上,自始至終,都沒接唐貴妃的話,更不曾抬眼看上瓔珞一下,神情顯得異常冷漠。

    他這般分明也是窩著氣呢,瓔珞有些頭疼,她並不擅長處理這種感情事情。總覺得自己已經和葉宇軒說的很清楚了,偏葉宇軒就是放不下,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後少出現在他麵前。

    故此便衝唐貴妃笑了笑,又衝太後福了福身,道:“這會子安安隻怕已經醒來了,我回慈雲宮看看。”

    等出了流雨閣,瓔珞方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卻說瑞王帶著苗荊離開,因知道驚動了人,瑞王便想盡快安排苗荊離開皇宮。

    可苗荊畢竟不是真太監,行走在皇宮中,難免要避人耳目,等趕到安排好的順華門時,遠遠就見宮門戒嚴,排查的甚是嚴格。

    今日太後壽辰,雖然進宮的官員和女眷很多,可這些人進宮都是不能帶下人的,加上得以參加宮宴的都是在朝堂上官職和地位很高的朝臣及其女眷。

    這些人,來往宮廷頻繁,守宮門的禁衛軍都認得,故此想要混入這些人中離宮也是難的。

    苗荊見勢不對,便不敢再往順華門去又折返了回去,瑞王的人接應後,便隻得暫時將他藏匿了起來。

    這日因七皇子受傷,宮中氣氛有些緊繃,宮門排查,所有的宮人出宮必須有慈雲宮出示的出宮門牌,核實了身份,方才可出去辦差。

    參加宮宴的大臣等也都是要再三核查身份才放行,故此瑞王一直就沒尋到機會將苗荊弄出宮來。

    到傍晚,他離宮之時,卻見秦嚴帶著人親自守在宮門,將他的馬車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毫不留情的翻了個底朝天。

    瑞王臉色不由有些陰沉,咬牙切齒,見翻查的禁衛軍都退了下去,難免衝秦嚴陰陽怪氣的道:“先前倒是不知景衡和老七的感情竟是這樣好,老七出了點事兒,景衡這般親力親為的抓人,當真是令我這個做哥哥的都汗顏了,這也難怪,景衡和老七脾胃相同,眼光相同,連看上什麽人也都一樣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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