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妃臉色早已煞白一片,身子有些搖晃。而靖王怒容過後,臉色漲紅,複又鐵青,一下子就從席案後跳了出來,抬腳便踢上了秦儀媛,怒罵道:“你這個傷風敗俗的東西,本王打死你,讓你出來丟人現眼!”

    靖王當眾便受不了打擊的暴跳如雷起來,靖王妃身影搖晃,卻毫無一點扭轉局麵的主意。

    眾人瞧著素來端莊淑靜,雍容賢淑的靖王妃,不少麵露譏嘲的。

    要知道靖王妃可素來有賢惠名聲呢,可偏偏這樣一個賢惠的人教養出了如此水性楊花的女兒。以前她們有多嫉妒和羨慕靖王妃的好福氣,如今便有多麽的幸災樂禍。

    上頭天璽帝也沒想到靖王府今日會鬧出這樣的大醜聞來,眼見當眾就鬧的雞飛狗跳,不由神情古怪的瞥了眼坐在秦嚴身邊神情驚愕,好像什麽都不知道的瓔珞,又瞧了瞧臉色蒼白的靖王妃,這才咳了兩聲,道:“好了,靖王!今日可是太後的壽辰,你便是要教女,也不該在此胡鬧!”

    靖王這才如夢初醒一般跪了下來,痛心疾首地道:“罪臣教女無方,更攪擾衝撞了太後千秋壽辰,罪臣無顏麵對皇上太後,這便告退。”

    天璽帝也沒多言,今日太後的壽辰,也不好多加處置,隻擺了擺手,靖王便忙帶著靖王妃和秦儀媛狼狽的退了出去。

    不管內裏如何,在外人眼中秦嚴到底還是靖王府的世子,是秦儀媛的兄長,出了這等事兒,卻也不能淡漠不管,瓔珞和秦嚴也悄然退了出去。

    外頭退出了大殿,靖王便受不住了,到了無人處便屏退了宮人,怒目瞪著秦儀媛,道:“逆女,混賬,還不說,這肚中孽種到底是誰的?!”

    秦儀媛被靖王逼問,卻哪裏能說出秦舉來,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隻知道嗚嗚的痛哭,半句話都說不出。

    靖王見她如此,見此恨不能一掌拍死她,又瞪向靖王妃,道:“你說!”

    靖王妃從來不曾見過靖王這般沉怒冰冷的眼神,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哆喏著唇,流淚道:“王爺,妾身不知,妾身……”

    靖王卻沒那麽好糊弄,上前一步便狠狠捏住了靖王妃的手腕,將她拖到了身前,道:“你還敢欺瞞本王,若然你一無所知,方才豈會攔著太醫診脈!說!”

    靖王妃的手腕被震怒的靖王捏的幾欲斷掉,卻隻一個勁兒的搖頭,淚水都被搖了滿臉,一副有苦難言的模樣。

    靖王卻想到了那王太醫的話,若是秦儀媛腹中孩子快兩個月的話,倒是和那日冬暖閣之事對上了,因為這其後秦儀媛就被禁足了,若要有什麽事兒,也該是禁足前發生的才對。

    他腦海中冬暖閣那日的事兒呼嘯而過,雖還不曾想個明白,可卻知道當日的事兒定然沒有靖王妃和秦儀媛說的那麽簡單,靖王妃和秦儀媛定然是隱瞞了什麽的。

    靖王還想再逼問,恰這時候瓔珞和秦嚴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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