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嚴卻目光閃動,意有所指的道:“雖說你家夫君確實威猛,可皎皎這樣直言誇讚,不大好吧,為夫都難為情呢。”

    他說著一雙手已不老實了起來,瓔珞臉上熱度又起,嗔了秦嚴一眼,忙滾下來用被子裹了裹身子,道:“那秦儀媛和秦舉那裏呢,你不會也安排人過去瞧熱鬧了吧?”

    秦嚴眸光略冷,搖頭道:“兄妹之間影響不好,爺到底也是靖王世子,靖王府名聲太糟,於爺和皎皎也不利,再來,往後咱們還要有孩子,投鼠忌器,這次便先便宜了他們。”

    瓔珞聞言便也明白了過來,兄妹之情,傳出去便是旁人不敢當著靖王府中人的麵胡說八道,可心裏必定也是鄙夷萬分的。

    難免會說靖王府裏全是男盜女娼之輩,肮髒不堪。如今她卻也是靖王府的女人,這種香豔之人,又往往流最廣,流傳的事情最長,來日他們若是有了女兒,這事兒再被翻出來,豈不是得不償失。

    瓔珞挑眉,見秦嚴思慮的竟比她還周全,豈能不知他是將她放在心上,半點都不願傷到方才會如此,一時眸中一柔,主動勾了秦嚴的襟口,嗔他一眼,道:“呸,才剛剛成親,倒將孩子時時掛在嘴上。”

    她話雖這樣說,那眼波流轉,風情萬種的嬌嗔眼神,還有大膽而輕佻的動作卻全然不是那麽回事兒,難得她這樣主動,秦嚴瞳孔一縮,翻身便欺了上去,道:“夫妻敦倫,生兒育女,再正經不過之事兒,有什麽說不得想不得的?”

    說話間埋頭下去,親了兩口,卻又想起一事兒來,猛然抬頭逼視著瓔珞,咬牙切齒地道:“皎皎,你這身子你再敢讓她受回涼試試,再有下次,看爺還這麽輕易放過你不!”

    瓔珞卻笑了起來,主動勾住秦嚴的脖頸,吻了上去。

    翌日瓔珞起來秦嚴依舊已沒了身影,瓔珞摸了摸旁邊,床榻都已經涼了,看了看窗外,天色卻還沒亮。她躺著睜著眼眸瞧著頭頂櫻紅色的帳幔,渾身軟綿綿的,懶懶的不想動。

    帳子裏好似還有秦嚴留下的氣息,便他人不在身邊,也覺得很安寧。

    瓔珞舒展了下身子,打了個嗬欠,外頭妙哥便聽到了動靜,走進來查看,見瓔珞果然已經醒了過來,便笑著上前挑起了簾子,道:“方才福祿院和梓涵院都有人來傳信,說是太妃和王妃今日免了晨昏定省,世子妃要不要再睡會子?”

    瓔珞聞言便又往被子裏沉了沉身子,道:“昨兒梓涵院可有什麽動靜?”

    妙哥搖頭,道:“昨兒夜裏王爺宿在梓涵院,除了冬暖閣鬧了那一場,倒沒旁的動靜了。”

    瓔珞聽靖王昨夜留在靖王妃處,不覺挑了挑眉,卻也並不覺意外,隻打著嗬欠道:“我再睡會吧。”

    妙哥應了聲悄步退出去,瓔珞側身臥著閉上了眼眸。

    靖王妃能籠絡住靖王十多年,可見是個手段不凡,沉得住氣的,若昨夜的事兒便能讓靖王和靖王妃反目成仇,那才奇怪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