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間便呼吸不暢起來,嬌軀因喘息起伏不停,又磨蹭著他堅硬的胸膛,秦嚴動作間帶著些和尋常時候不同的果決和堅定,禁錮著她身子的雙臂更是帶著不可抗拒的霸道。

    這裏除了他們二人再無旁人,瓔珞方才便覺會發生些什麽,心中禁不住有期待又害怕,待秦嚴離開去捕獵時她卻已平複了心情。

    她總歸不是古代女人,愛和性本來便不可分離,相愛的戀愛隨著愛愈深,便愈想在身體上靠近彼此,擁有彼此,這都是情難自禁的事情。

    大婚前她並不介意和秦嚴有些更親密的肢體接觸,隻要不衝破最後一步,她都覺得可以滿足他,而她也相信秦嚴不會真的傷害她。

    故此這會子先時的驚慌過後,她倒投入了進去,頭腦有些暈乎地本能抬手攀上了秦嚴,撫著他緊繃的腰背。

    秦嚴如受鼓舞,攥住瓔珞的腰肢便將她湊放在了條幾上,火熱的吻沿著脖頸,耳後一路往下,手指摸索到她腰間的係帶,亟不可待地拉扯。

    衣襟散開,密密紮紮的熱吻灑遍了光潔的肌膚,空氣中滿是廝磨糾纏碰撞起的躁動火花。

    瓔珞纖細的手指早便探入了秦嚴的發間,似想推拒,又似想拉近,她喘息不停,微微仰頭,望見的卻是空曠而蒼茫的山穀。

    窗外枝頭的鳥雀停止了啁啾,有兩隻並排站在枝頭好奇地睜著烏溜溜的黑豆眼瞧著這邊。

    瓔珞有些羞恥起來,感受到秦嚴有些無措急躁地將她的裙衫往下扯,不覺發生破碎的聲音。

    “別,別在這裏啊……”

    她的聲音嬌甜柔糯的像是能滴出水來,帶著細碎的喘息,秦嚴動作微停,渾身肌肉倏然更加緊繃起來。

    他抬眸盯視了她一眼,眼神已凶狠如狼,少了平日的冷靜清醒,他迅速將她抱了起身,順勢便壓在了地毯上。

    黑狐皮毛的地毯,毛絨長而密,在陽光下有著黑亮的光澤,瓔珞的臉頰脖頸已泛起了一層珠粉色的媚色,而她上身的肌膚卻白的似山頂不沾塵埃的雪,她玲瓏的身子深陷進皮毛中,更顯纖柔嬌媚,袒露的身上下推疊的碧色紗綢遮住了腰腹下最要緊的那處,其下一雙細白欣長筆直的腿卻露了出來。

    這樣帶著些禁忌遮掩的誘惑,簡直能要了他的命去,秦嚴隻覺方才飲下的酒在身子裏似越釀越烈了起來,燒地他身子都疼痛了起來,他壓上她。

    廝磨,糾纏,火熱,折磨。

    許久兩人才平息下來,秦嚴平躺在身邊劇烈喘著,而瓔珞背對著秦嚴,拉過丟在一旁的黑色鬥篷將自己裹了起來。

    她臉頰嫣紅如染胭脂,嫵媚的眼眸水潤一片,兩人雖然未曾突破最後一步,可她的身子該摸的他卻也摸遍了。

    窗外的鳥雀又啁啾著鳴唱了起來,有兩隻好似奇怪屋中怎突然安靜了下來,跳上了窗欞往屋中探頭,瓔珞將臉捂進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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