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嚴不覺瞪著秦嚴,眼神都銳利了些,道:“你胡說八道什麽!哪裏有什麽其她女人?爺沒事看旁的女人手臂做什麽!再說,那傷疤早就淡了,哪裏有什麽礙眼的,爺沒覺得難看。”

    瓔珞笑容愈發燦爛起來,點頭道:“我知道,我知道,隻要是長在我身上,便是一團牛皮癬爺也一準覺得好看的,對吧?”

    她滿臉嬌俏之色,雖然臉色還沒多少血色,可笑容卻極是明媚,神情促狹地瞧著秦嚴。

    秦嚴便是再大的怒意,瞧著這樣帶著些小討好,嬌滴滴病懨懨的瓔珞,也是什麽火都使不出來了。

    見他臉色到底好看了一些,雖然依舊麵色冷冷的,臭著臉不言語,瓔珞卻明顯感受到了男人的無奈和退讓,頓時再接再厲,道:“爺自然不會沒事兒去瞧旁的女人的手臂,可說不得卻有自動貼上來的女人,非要脫了衣裳投懷送抱呢。我自然不怕爺就看上了她們,可卻不想被比下去!再者說了,誰又告訴你,我這樣做就是為了你呢?人家也可以自己愛美,不想帶著這些難看的傷疤礙眼呢。每次沐浴,都覺得好醜呢。我早就想除掉這傷疤了,隻是苦於無法罷了,如今莫說就是受這點苦,便是再疼上十倍我也是要治的。女人愛美的心,你一個大老爺們是不會懂的。”

    秦嚴確實不懂,他自己身上就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傷,也沒覺得有什麽礙眼的,至於瓔珞身上的,他每次瞧見確實不舒服,可那不舒服並不是因為瞧著醜礙眼,而是瞧見那些傷疤他便心疼的厲害,便會忍不住怒氣翻湧。

    此刻聽瓔珞如是說,想到左右已經這樣了,氣惱也是無用,反倒會讓瓔珞心生不安,不利於養病,秦嚴到底和緩了臉色,握住了瓔珞一直撫弄勾挑著自己手指的柔夷。

    瓔珞說這些話就是為了讓秦嚴心裏舒服些,見他終於回應了自己,瓔珞眉宇間染上了些黯色,可憐兮兮地道:“你不知道,每次我看到這些傷就會想到些不怎麽好的記憶,如今我已經不是蘇家的女兒了,已經有了新的身份,這些傷痕我也想除掉它,也好開始全新的生活。”

    秦嚴聞言怔了些,想到蘇府那些人才是瓔珞血脈相連的親人,可那些人加注在瓔珞身上的卻隻有痛苦,瓔珞雖然麵上不顯,心中一定也不舒服,瞧見那些傷疤,也確實會堵心,如今消了那些傷疤也好,頓時便盡數釋懷了,用帕子擦拭了下她因說這麽些話而又滲出的汗水,這才柔聲道:“罷了,隻是這幾日爺需得親自看著你,免得爺這邊剛挪眼,你便又出狀態!”

    瓔珞知他是不放心,這才要親自照看自己,聞言心中一暖。

    她先前生氣秦嚴闖她的屋子,還驅散了宮女們,那是還不認識太後,怕太後對她先壞了印象。

    如今見到了太後,且又知道太後是巴不得她和秦嚴多多接觸的,自然不會再擔心這些,秦嚴願意陪著她,親自照顧她,她也便輕輕點了下頭,嘟嘴道:“我哪裏有那麽不省心……”

    見她一臉小鬱結,眼神幽怨,嘟嘴一臉嬌俏,秦嚴眼中笑意溢了出來,捏了捏瓔珞的臉頰,道:“可否餓了?想吃些什麽?爺去吩咐她們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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